第55章 子夜禍族漿（二）[第2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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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艾薩克道：“你平時必然很無聊了？”

我低頭看動手上那隻能買兩個麪包的零錢，昂首問道：“這就是我明天的人為？”

我蹲在鐵器鋪中間的無人冷巷子內，屏住呼吸撲滅了手中的極樂散後，扔進了窗戶。然後，在鐵器鋪老闆那驚奇的驚叫聲中，緩慢了分開了。冇有人會曉得這個老闆的死因，正如冇有人曉得我父親一向用犯人來做毒物實驗一樣。

看著他那幅笑容，我很吃驚，我冇先到他會在這類環境下還笑得出。之前這裡的任何一個犯人，要麼是愁眉苦臉，要麼暴跳如雷。

一會後，艾薩克把手收了歸去，臉上也並冇有透暴露一絲難堪。

弱肉強食的天下，所謂生命，所謂莊嚴，必定要被踩踏。

見我返來了，父親朝我詭異地一笑，抓起中間的一張陳腐的羊皮紙，在我麵前揚了揚，奧秘兮兮地小聲對我道：“半夜禍族漿的配方我買來了。”

我冇有理睬父親的這類病態，在堆棧裡翻了一陣以後，找到了一枚淺黃色的小藥片。

“你平常都在做甚麼？”艾薩克彷彿在對我套近乎問道。

我來到他的木欄前，隔著木欄看著他，淡淡問道：“感受如何樣？”

父親微微一笑，朝那衛兵擺了擺手，道：“冇甚麼事，彷彿他有甚麼病犯了，我會措置。”

“嗯？極樂散？”父親看著我手上拿著的那枚小藥片，問道：“你要來做甚麼？”

看著艾薩克那張竭誠的臉，我沉默了一會，答道：“克雷孟特，十七歲，獄長的兒子。”

隻見阿誰遊吟墨客倒在地上，不竭打滾，滿身抽搐，嘴裡哀嚎著。與此同時，他身上的皮膚閃現出一絲一絲的紅色，如同血管凸顯般，充滿了滿身。

“克雷孟特弟弟，那麼我們也算熟諳了，今後多多指教。”他笑著，把手伸出了木欄。

我打量著這個渾身血跡的男人，他雙眼緊閉，彷彿昏倒了。從他身上的血跡和傷痕也不好判定是因為跟人打鬥打鬥以是才關出去，還是因為犯了其他的事情，兵士們去抓他的時候趁便打了一頓。

第二天鄰近中午時，我才從床上爬起。

“我叫艾薩克。”他對我笑著道：“二十八歲，是個到處流浪的遊吟墨客。叨教你是？”

……

聽得父親這麼解釋後，那衛兵點了點頭，不再理睬遊吟墨客的慘叫，轉成分開了監獄。

“但是……”我捏緊了拳頭，不平氣道：“我伐了這麼多木料，就算直接拿到市場上去賣，也遠不止這點錢啊！”這份錢，乃至連我砍木時中午吃的乾糧都抵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