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小麥又伸手向他的頭。
“嗯,不消,這類小傷,很輕易好的。”
“怕,我很怕。”
“我的專業是法醫,並不是剃頭師。”
“題目我不會。”
“剃頭的時候,剃頭師是不是應當摸著頭才氣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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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楚天正在用心的塗藥,俄然頭髮被她那柔嫩的小手撫摩著,那心也就刹時變得暖暖的,輕柔的。
“嘿嘿,我已經給你降落頭了。”
他的心,也像被人用刀颳了一下,昂首問,“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