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嗚嗚啊啊的,底子說不出話來。彆的又有八個活屍七手八腳的一起用勁,把木樁子從地上拔了出來。這都是十字形的木樁子,他們一人扛著一端,把我和鐵驢又抬起來了。
我趁空看了鐵驢一眼,鐵驢神采不如何都雅,我猜這一刻,他都有做殘疾人的憬悟了。
但去村裡不止一條路,他們較著走了彆的一條。我耷拉個腦袋,想看也看不清,並且死撐一會後,我腦袋又難受了,暈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