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這才醒過神兒來,將釘子收好,昂首撩開車簾,往外頭看去。
柳蔚不肯定,本身迷惑的方向是否是對的。
柳蔚滿腹心機都在那釘子上,並未起心,也未去看,直到馬車被人攔下。
方纔驚鴻一瞥,柳蔚恰都雅到容棱將釘子收起顛末,而馬車車簾搖擺,窗外光芒灑落,落在那釘子一角,竟模糊冒出一絲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