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竟還有臉回來！[第1頁/共3頁]

這一巴掌一巴掌，打在身上底子不痛，柳蔚卻埋著頭，已經哭得淚流不止，薄薄的麵紗也被眼淚打濕，貼在臉上。

丞相柳城夾在中間，舉步維艱。

老夫人的手始終垂著，冇有效力。

“你也一起來。”柳城說著，已經快步走出內閣大門。

老夫人不愧為老夫人，問的題目，如此的有針對性。

“要離京我不管，既敢離家出走，你這孫女我倒不敢認了，隻你當初不告而彆，你父親卻有話想問你。你本日隨我回府，見了你父親，該如何，他自有判定，讓你走，還是讓你留，也是他的事。”

柳城冇答覆，他也想曉得，這個逆女，怎的俄然又返來了。

“祖母……”柳蔚噙著一雙潮濕的眼睛，看著老夫人。

禪房外，閱兒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見到老夫人出來，秦嬤嬤看了眼閱兒，從速告狀：“老夫人，便是這個賤丫頭私會大蜜斯……”

“好了！”老夫人沉聲輕斥。

柳蔚稍稍抬了抬眉眼，悄悄的說：“被燒傷的。”

柳蔚點頭：“祖母，孫女甚麼也不想做，當初要走的是孫女，便是死是活，也不肯再扳連相府了。此次來觀緣寺，隻是曉得本日相府出行，孫女隻想在離京之前，再看祖母一眼，這便了結苦衷，能夠安然分開。”

“姐姐說的，可真好聽。”柳瑤再次出聲：“姐姐如果這麼馳念祖母，當初為何要分開？嫁給七王爺莫非還委曲了姐姐？姐姐走了，你可知你害祖母多顧慮你，你可知府中因你率性妄為，支出了多大的代價，你可知祖母年近老邁，還要入宮替你討情？”

柳城聲音發沉：“柳蔚返來了。”

“打雜？那是甚麼？像丫環一樣？”柳瑤俄然調侃的說了一句。

柳蔚卻聞言後眼淚一下子掉了出來，上前兩步，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握住老夫人儘是皺紋的手：“祖母，是孫女不孝，是孫女不該！當初孫女一走了之，害的祖母為孫女操心，害得父親母親受孫女扳連，祖母，您打我吧，您狠狠的打我吧。”

老夫人也知寒山寺四年前出過一次大火，當時燒死了好多人。

呂氏拉了柳瑤一下，對柳瑤搖了點頭。

柳域趕緊跟上，到了門口，才問道：“父親，究竟出了何事？”

柳蔚起家，走到門口說道：“祖母，閱兒是受我之命，我說我想再見見祖母，閱兒才承諾，讓我遠遠看您一眼。”

秦嬤嬤奸笑一聲，又瞪了柳蔚一眼，這才追著老夫人拜彆。

頓時，那些本就較著的傷痕，又閃現出來，看起來滲人極了。

柳城是在內閣議會時聽到小廝稟報的，他目光震驚，也顧不得其他大人還在會上，詰問：“人返來了？當真？”

柳瑤噎了一下，卻隻好不甘不肯的臨時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