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似浮雲長伴月,心如流水任西東!(修)[第2頁/共4頁]
很久,很久,
淺顯一聽,頓時大感駭異,暗道:“百損老道乃大荒派掌教,人間稀有的邪派首級,修為少說也有一兩千載,怎的到了她的口中,卻成了一個小羽士,莫非她的年紀,竟比百損老道還要大很多麼。”此念一動,不由得獵奇之心大起,扭頭朝那女子望了疇昔,哪知一瞧之下,隻見她娥眉斂黛,唇若塗朱,瓊鼻秀目,一張尖尖的鴨蛋臉兒,再襯上如雪肌膚,纖腰細肩,當真好像仙子降世、玉女臨凡,自忖平生所見女子雖多,卻實在無有一個及她得上,一比之下,皆如糞土普通,饒是他道心果斷,不著片塵,此時也不由為她絕世容光所懾,低下了頭,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淺顯聽到這裡,心中不由微微一驚,扭頭看時,隻見白衣少女手持酒杯,側頭正向他這邊望來,二人目光一觸,淺顯倉猝轉頭,隻覺她一雙眸子精光燦然,深不見底,非常嬉笑當中,更藏了三分寂然,並非一味廝混,貳心中一凜,隻聽那歌女接著唱道:
淺顯聞言,不由得眉頭一皺,心想我既已賠過了禮,你怎的還是這般霸道,當下搖了點頭,回身便走,哪知才一舉步,便覺身子驀地一沉,一隻右腳明顯已經抬起,卻隻能停在原地,半點兒也轉動不得,急轉頭時,隻見那女子麵色陰沉,冷冷的道:“憑你這點微末本領,也配在我麵前撒潑,便是百損阿誰小羽士,見了我也不敢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一句報歉的話兒,便想把我打發了麼。”
白衣少女見他神情,彷彿早已猜到了貳心頭所想普通,當下盈盈一笑,說道:“你姓子剛烈,一定就是好事,倘若一味退避,不思進取,缺了那一股一往無前,英勇精進的乾勁,隻怕也不成呢,我多嘴一句,不過是想奉告與你,大丈夫寧死不平,那是為了淡天大義,而不是為了與人爭論負氣,我們修真之人,第一便是要把心中的固執、仇恨、憤懣、憂?等諸般情感儘數放下,心無殘餘,用心修道,才氣有所成績,我有兩句偈子,現在便說與你罷。”淺顯再拜頓首,恭恭敬敬的道:
“身似浮雲長伴月,心如流水任西東。”
正自焦灼,卻見白衣少女左手持壺,右手持杯,緩緩將一杯美酒倒了出來,嘩嘩水聲當中,隻見一道絳紅水線從壺口漫出,注入到了酒杯當中,目睹酒杯已滿,白衣少女便不再倒,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淺顯心中悵惘,卻仍舊不敢缺了禮數,告了個罪,接過酒杯一飲而儘,隻覺那酒入口醇香,模糊帶了幾分甜意,但是後勁綿長,一股辛辣之氣直衝腦門,他放下酒杯,讚道:
“歸正我法力再高十倍,也決計不是她的敵手,與其冒死圓謊,以求一逞,倒不如索姓坦誠以告,免得遮諱飾掩,反而惹人起疑。”想到此處,心中頓時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