冊封大典[第3頁/共3頁]

“剛纔微臣冒昧了殿下，還望殿下莫要見怪，微臣便先走了。”

元興十九年庚申月己未火壁閉日，冉恒國正式立儲。

願天佑此番，利澤悠長，天祿永得，覺得表經。

乃明天子，事天以禮，立品以義。

“微臣恭賀殿下，這杯酒，微臣就先乾爲敬了。”

允業血液，模糊，有些沸騰。

允業不動了，俄然間，他腳下一軟，竟是要撲到屹之懷中了。

一個熟諳聲聲響起了，那是降落有力嗓音。這聲音穿過了噪雜人群，直撲向允業耳朵。

是啊，另有甚麼話要說呢？允業思考著，卻不知如何開口。統統富麗辭藻都已變得慘白有力，統統安慰也都化為虛無縹緲過眼煙雲。允業，已經不曉得該說甚麼了。

方纔酒又衝上了允業頭，叫他思路飛轉著，他想說甚麼，卻又不敢說。

屹之走了，法度比常日，穩。

雖是夏季，日頭卻也熱烈，照身上，遍體鎮靜。喜鵲宮樓頂頭出動聽鳴叫，似是報喜。

他已瞧見了屹之臉上神情，還是如同常日那般刻毒，但允業卻覺著有甚麼不一樣東西屹之眼眶裡轉動，亮亮而又清澈，一閃而過。

允業放走了屹之。

“允業不敢妄自居高，允業另有很多要向諸位大人就教呢！”

端直敦忠，奇蹟有常。

很久，允業悄悄地，吐出一句話。

允業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