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凜席深深地看著他,“傻傻,才一次。”
“你又想乾嗎……”肖灑灑的聲音還帶著模糊約約的哭腔。
“仆人,你要的沐浴水燒好了,現在幫你送出去嗎?”
遊凜席寵溺地摸了摸肖灑灑的下巴,“死不了的,才一百次麼,又未幾……”
“點頭是甚麼意義?”遊凜席沉下眼,“想表達這不是傳聞,是本來就籌算如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