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同生共死[第4頁/共4頁]

我手一抖，“水粽子，不作死就不會死呀！”

劈麵有歌姬坐於高台執了琵琶，柔荑素手重起絃音，開聲如冷玉敲冰石，悠長清脆――“一葉舟，五湖遊，鬨垓垓不如歸去休。紅蓼灘頭，白鷺沙鷗，正值著明月洞庭秋……趁西風閒袖手，重清算垂釣鉤……”

他抿緊了唇，微微昂首盯來，一言不發。

水東流起家往外看去，也頓了半晌，唇角已是抿高，“好短長的把戲。”

我倆說著話，越說越困，幾近枕在他臂上睡著了。那琵琶聲響俄然做大，刺進耳畔刹時精力了，揉揉耳朵。

水東流默了默，“借個肩膀給你。”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在山穀的乾係，街道又是對流風，半夜被冷醒了。模糊還聞聲悠悠歌聲，由遠及近，非常鬼怪。我哆顫抖嗦下了地，蹲在水東流一邊，“水粽子，你聞聲鬼叫冇？”

我大喜，誇姣的肩膀君，立即抱住。內裡的歌聲固然仍舊奇特，但是卻覺美好起來。

“……”一口老血哽在喉。

我驚的踉蹌回屋，狂搖水東流，“水粽子！垮台了，見鬼了，你快醒醒。”

我咬牙，“做鬼也會恨你。”

“嗯。”

那婆婆麵相併不馴良，每道淺深皺紋都似沉澱了風霜，開口說話，聲音和緩而很有力道，“冇有人能夠安然從惡人穀分開，你們既來之，便在地下長留吧。”

我皺眉照看四下，微有聲響，回身抓住那要從前麵逃脫的人，火摺子一照，驚詫，“小鬼？”

“有個活潑江湖的殺手構造舞門我倒是曉得。”

馬車駛進惡人穀，往前二十丈，就見到了傳聞中的惡人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