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 殘羹亦美味[第1頁/共4頁]

孤鳴道：“恰是如此。”

形骸道：“我是誇你了得。”

孤鳴又道：“‘若靈氣天授，得雙紫目者，可應用此神骨石。’雙紫目者，說的就是燭九叔叔啦。”

形骸命雲孔雀降落在一處隱蔽的山石上，眺望山下，公然見一處營地，這營地約六裡周遭。大雪飄飄，炊煙裊裊，營地中人影走動，粗粗數過，約有1、兩千人。

形骸道：“我對妖界所知未幾。”

形骸苦笑道：“如果持寶石者秉承正道，倒也罷了，可如果心生邪念，實是一風險極大的暴君。”心中俄然想到當年費蘭曲在海法神玄門的所作所為，與燭九很有異曲同工之妙，隻不過燭九行動合法，費蘭曲走上了歧途。

形骸道：“我思疑怯翰難收留災黎的企圖。他猛獁帝國在雪地深處，哪兒來那麼多餘糧佈施這十數萬人丁？莫非他假借積德之名，實則將災黎變作這蟑妖的行屍走肉？”

孤鳴道：“睹物思人，觸景傷情。亡妻不複，見女如見亡妻，這話你莫非冇聽過？”

形骸點頭道：“我體味了，厥後呢？”

形骸走到她身邊，見她正看一本大部頭的書，她人非常肥大，這本書幾近與她上半身普通大，景象顯得非常風趣。形骸見那書的筆墨乃是古文，雖看得懂本意，但組合在一塊兒，所寫便不知所雲。

孤鳴心下大悅，昂首看形骸，卻俄然一愣，道：“爹爹，你是不是有甚麼苦衷？”

那刑具中儘是絞肉的鐵刀，兩個麵板髮綠的大漢搖搖轉轉，刑具收回吱吱咯咯的聲響，鮮血染紅了空中。待將蟑妖碾成肉泥以後，倒入一篩網中，去除其外殼腿腳，又用調料染色，成了色采鮮嫩的肉糜，全然看不出是蟑妖肉做的。

孤鳴道：“不，定然是極其要緊，我看你愁眉不展的，到底碰到了甚麼？快向本女人傾訴，本女人好替你排憂解難。”

形骸笑道：“當真？真是虎父無犬女！”

湖中塔樓內，月婷仙子朝形骸施禮說道：“兩位請自便。”語畢，走上塔去。

孤鳴道：“是千萬樓仙方士的密文，記得麼？”

形骸哭笑不得，道：“你像話嗎？彆人聽你說話，反而像是我娘似的。”

形骸謹慎潛入，行向那邊，未幾時，已到了帳篷開口處，帳篷中的氣象雖不出所料，但仍令形骸心驚肉跳，肝火沖天。他見一座燃著綠火的門，門中不竭飛出蟑妖，自行落入一極大的刑具中。

孤鳴笑了笑，持續說道：“國主叔叔獲得這寶石還不算太久，若她活了一百年，兩百年，體格還會更強，隻怕能賽過變形後的月舞者了。然後...第二，此寶石令人不懼人間統統道法，故不會被利誘，亦不會被節製。”

孤鳴嗔道：“我隻是提示你一句，免得被她偷看偷瞧仍糊裡胡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