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方纔被我嚇到了?”兒茶看著彷彿心不足悸的紫蘇,開口問道。
既然不肯意治,那方纔又何必幫她正骨,又……又捏斷了!
是的,兒茶這一次動手可不是簡樸的將白琴的手給再次弄脫臼,而是實實在在的使了內力,將她的手給捏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