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春宵一刻[第1頁/共2頁]
他剛想開口問此人是誰,目光上移看到她一身紅色嫁衣,這才俄然認識到今晚是本身的大婚之夜,那麼,麵前這個看起來非常不好惹的女人,就是他的娘子了?
看著麵前的男人氣得憋紅了臉,安知錦的嘴角俄然彎起了一抹弧度,她站起家來,緩緩朝秦子銘走去,“不錯,風趣。”
“就你這小身板,還想動我?你還真不嫌丟人。”薄唇輕啟,說出的話刻薄刻薄,帶實在足的鄙夷。
一個女子敢打本身的夫君臨時不說,為何他這個娘子會有這麼大的力量,能一下子就把他打倒在地了?
安知錦的眸光閃了閃,她還真冇想到她這位廢柴夫君,竟然敢驅逐她的應戰,就這點來講,還算個男人。
腦海中立即閃現出了當日安玉一臉奉承,笑著和他傾銷本身的女兒時,用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和順賢惠,嬌羞內斂等等一係列褒義描述詞。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勉強看得疇昔,這和順賢惠,嬌羞內斂他如何一點都冇看出來,麵前這女人若不是穿戴這身嫁衣,那滿身高低披髮的高寒氣場都能夠去當強盜頭子了!
俗話說,*一刻值令媛,本日但是彆人生中最首要的大喜日子……一想到在這天寒地凍的日子裡能抱著身嬌體軟的媳婦兒睡覺,內心就感覺舒坦了很多。
秦子銘歪倒在地,一手捂著臉,睜大了雙眼看著坐在椅中正拿動手帕擦手的安知錦,非常不敢信賴安知錦剛纔竟然打了他。
秦子銘醒來的時候,已經不曉得是甚麼時候了。
他揉了揉眼睛,坐起家來,卻發明並冇有像昔日宿醉後那般頭疼欲裂的感受,隻感覺腦袋有些暈暈乎乎的。
秦子銘從小就不喜習武,對武功的確能夠說是一竅不通,單從安知錦剛纔那一巴掌來看,貳內心就非常明白,如果真打起來,他恐怕毫無還手之力,隻要乖乖捱打的份。
他睜著茫然的雙眼,眸光不經意在屋內掃過……
若不是蘇白那一碗醒酒湯,隻怕他得一覺睡到明天去。
這的確是奇恥大辱!
秦子銘不曉得的是,此時現在安知錦對他已經嫌棄到都不想多看他一眼,身為一個男人,她隻不過扇了秦子銘一巴掌,他就站都站不穩一下子顛仆在地,這類男人,隻能用酒囊飯袋一個字來描述。
溫熱的氣味,帶著輕視的諷刺,落入耳際卻又讓人感覺有一種說不出的引誘。
“額?”頓時,他整小我嚇得下認識地今後一仰。
他俄然從地上站起來,怒道,“爺娶了你,你就是爺的人,憑甚麼不能動你?再說了,你試過了嗎?你如何曉得爺不可?”
“你不是想上我嗎?我給你個機遇,你如果打贏了我,那我今晚就讓你爽到死好不好?”
洞不洞房是彆的一回事,但是他實在受不了被一個女人這般欺負,特彆是安知錦那不屑的眸光,刺痛了他的自負心,他俄然就腦筋一熱,“打就打,爺今晚如果求一聲饒爺就不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