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話音剛落,便有族老仰著脖子對吵,“賠!必須得賠!”
寧國侯府一時半會溫馨不下來,祝卿安補了一覺,醒來後按例跑了兩大圈,剛換好衣服籌辦出門,卻瞥見了掛在牆上,隻露著一顆毛茸茸腦袋的餘鬆韻。
“祖母說了,爹爹死了我就是寧國侯,我要爹爹死!爹爹如何還不死!”
祝卿安說到一半,幾乎昏死疇昔的老太太終究提起一口氣,大喝一聲。
“開口!”祝業痛斥一聲,麵上閃過一絲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