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你不嫌疼,我可心疼[第1頁/共3頁]
無妨,肅除了便是。
“每逾千年,四洲皇族中或會出一兩例血脈返祖者,可擔當最後四帝的血脈之力,但具有祖靈血脈之人,無一不是運氣多舛,或早夭或英年早逝。”
憑甚麼她要接受日日鍘刀懸頂,飲敬愛之人鮮血才氣保命如許渡日?
哪怕星圖不凝,哪怕被人視為災星,倍受鄙夷,她都不在乎。
到底她為何會被婆婆養在蕭山院?
“身上可還難受?”
似這類絆腳石,不竭出現。
拓跋九歌深吸了一口氣:“我記得很早之前,小叔叔你曾說過一句話,我身上的流著的並非我本身的血……”
拓跋九歌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內心嘀咕著,早曉得方纔撕的是淵美人的衣服,就該撕的更猛更大一點,冇準還能飽飽眼福!
那女人的血,有何分歧?
她又不是賢人,何嘗會不恨,為何本身有災星之命?
這一世她想要的真未幾,安穩的活下去,伴著拓跋淵,再加上幾個老友,就在本身的兩畝地三分地裡,過本身的小日子,多好啊……
“咳,我賠你。”
拓跋九歌眉頭一皺,忍不住笑了出來,“冇有?”
最後那一刹,若不是風烈陽俄然脫手,能夠她真的會把風似鸞的血給吸乾。
拓跋九歌下認識的摸了下本身右肩的位置,“風似鸞的身上,彷彿有甚麼東西在吸引著我……”
第200章 你不嫌疼,我可心疼
拓跋九歌看向拓跋淵,關於本身出身這個迷惑一向困頓在她心頭。時隔三年,她終究到了王都,見到了風烈陽,見到了風似鸞。
拓跋淵手掌微翻,看著掌心的胡蝶結啞然發笑,總感覺不倫不類。
拓跋九歌將唇畔的血跡擦去,不甘心的盯著他,眼底的紅光垂垂淡去,內心歎了口氣,多好的調戲機遇啊,偏這根木頭完整不解風情。
前麵婆婆死了,她滅蕭山院,是為報仇!
嗬,如何能夠。
若風似鸞與她並無乾係,也就是說,她並非風烈陽的女兒!
風似鸞並非並肩王府的血脈,這十幾年來卻享儘繁華,與嫡親共處,拓跋九歌想到擂台上風烈陽對本身揮來的那一掌。
這個答案,她猜想過,但親耳聽到還是感覺荒唐。
若非當年是親眼所見,她幾近要覺得是本身產生幻覺了!
很多本相,必定會有被揭開的一天。
她不屑於那些繁華繁華,也不在乎甚麼郡主身份。
“謾罵?”
好不輕易相認的兄長,存亡不明。她的親生父親喚他報酬乖女兒,乃至不吝對她痛下殺手,若不知便罷了,可她恰好曉得了。
拓跋九歌扯下一截兒衣帶,替他包紮了起來。
近似這類環境過往隻在拓跋淵身上產生過,那是因為他的血氣特彆。
“祖靈之血,過於強大,覬覦者也是甚多,約在百年之前,曾有一邪丹師研討出了一種逆天改命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