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被樹上的蟬鳴聲吵得不耐煩了,陳憐月的手指一彈,一顆葡萄便朝著靠近涼亭的一棵樹上飛去,伴跟著悄悄的撲的一聲,蟬鳴聲立即就停止了。
“嗯?如何了?”
斜著眼看著陳憐月,慕容白此次是完整的放棄形象了。
縮到陳憐月的懷中,陳天蒙抬眼看著她。
但是慕容白可不會那麼輕易就稱了他的意,硬是拉著玄天幫他措置事情,忙乎了近半個月,三天前纔將玄天放走的。
笑著摸了摸陳天蒙的小腦袋,慕容白伸手攬過陳憐月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