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桿子裡麵出政權[第1頁/共4頁]
“如何冇人?我們十多間高朋廳間間都有很多客啊,我們還能夠代客兌籌馬,你給我銀行卡或者支票都行,我們都是用群眾幣結算,我現在就是出來幫和你一起來的那位老闆兌50萬的籌馬。”女荷官一邊說,一邊把票據遞給籌馬兌換台裡的賭場員工。
我不由冒汗,媽呀,這裡的錢真的就是水啊!
“通過收集打賭,他們就不怕被騙?”我問。
“玩幾把錢,玉石也弄,你幫我探聽下,我要買點歸去送人,至於白貨,我不想找死,犯不著!”李順正兒八經地說著。
“這個當然冇題目,每家賭場都有安保職員,專門賣力護送客人出境,博得再多,也冇題目。”秦小兵說:“賭場信譽都是很好的,當然,你不能被髮明有貓膩耍翻戲,不然,那就是彆的一回事,能不能保住腦袋都是題目……這家已開了多年,是澳門人搞的,隔壁是香港人開的。做這行,信譽很首要,如許才氣有轉頭客,曾有一家台灣佬開的場子被幾個妙手圈錢,虧蝕後溜回台北去了。”
我又吃了一驚,李順纔出來多大一會兒,就輸光了,不知輸了多少。
我一聽,放心了,本來李順是來這裡打賭找高興的,不是販毒,那就好了。
秦小兵搖點頭:“冇事,賭場是冇有安檢辦法的,固然大搖大擺進就是,嗬嗬,他們既然乾開賭場,那天然是不怕人擄掠賭場的,這賭場表裡,到處都是帶著槍的便衣保安。”
“為甚麼不需求手續就能出境?”我問秦小兵。
大廳內清一色是“百家樂”,清一色的本地賭客環坐四周。每台賭桌前都站著5位年青女荷官。每次開牌,她們便齊聲叫:“莊、閒、莊、閒。”那架式似模似樣,和我在電影裡見到的賭場發牌蜜斯一模一樣。
“嗯……那好,那就從命首長唆使……哎――你看,我又說錯了,”李順忙改正:“那就聽老秦的……老秦,到邊疆另有多遠?”
如不是過境穿小道時見到緬甸筆墨的路牌,我還會覺得還在雲南境內,因為這裡不但賭客滿是中國人,就連通用說話都是淺顯話,賭資也都是以群眾幣結算。
李順正抽著煙,坐在台子前開端押注,我疇昔,悄悄站在他身邊。
我不由內心吃了一驚,本來我的一舉一動都在人家的掌控以內,連這個女荷官都曉得我和誰一起來的。
秦小兵神采突變,往四周看了下,對我說:“小兄弟,在這裡,是不成以議論這個題目的……好了,你們玩吧,我先出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我偷看了一下那張水單:一張A4大小的紙上,印著張四列、超越十行的表格,上麵密密麻麻地寫著要兌換的籌馬金額……我發明,高朋廳每次代客兌換籌馬都不低於10萬,最多的有200萬。大略一算,僅這一張水單上籌馬的數額就高達數千萬,而在籌馬兌換台內,如許的水單另有很多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