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生女兒[第2頁/共4頁]

金景秀也跪下來，抱住秋桐：“女兒，媽媽對不住你，對不住你啊，讓你刻苦了。”

老李看看我，眼神一動，說：“好，我和你出去。”

“我又何嘗不是呢，你是媽身上的肉，媽見了你也是有這感受啊。”金景秀說著，把秋桐抱到懷裡又哭起來。

金景秀用力抿了抿嘴唇，強自壓住內心不成按捺的衝動，點了點頭，“嗯。出去吧。”

“見一個你這輩子都想見到但又驚駭見到的人。”我說。

“李叔，先彆問，待會我給你一個欣喜。”我說。

“弟弟。弟弟。”秋桐在金景秀懷裡邊哭邊叫。

老李夫人不樂地擺擺手：“去吧，去吧，我不問了。”

我看看老李夫人，笑了笑：“李叔，我想和你出去伶仃談點事。”

“小易吃了冇有？一起來吃。”老李說。

我直接去老李家。

“甚麼事啊，說吧。”老李看著我。

“嗬嗬，阿姨，彆問了。”我說。

世上最不成思議的事情產生了，我站在一邊任眼淚如泉湧普通。

我在一邊做講解員，把秋桐這些年的環境簡樸說了下，包含和老李一家的事，包含李順的事。

等我講完，老李終究完整明白了，老淚縱橫，抱住秋桐，眼淚嘩嘩地流下來，“我的女兒。阿桐是我的女兒。我的孩子。讓你受了這麼多委曲，爸爸對不住你，爸爸對不住你媽媽。爸爸是有罪的人。作孽啊。”

我在一邊歡愉地說：“金姑姑，你終究見到你的女兒了，秋桐，你終究找到本身的爸媽了，這是喪事，固然這事聽起來看起來萬分不成思議，但確是究竟。你們該歡暢纔是，縱情歡暢吧！”

“阿桐。”老李渾身持續顫抖，嘴唇顫抖著，眼睛睜地大大的，看著金景秀，“這。這是真的？”

“哦。”老李看看我，又看看老李夫人。

我搖點頭：“李叔，我找你有點事。”

看到金敬澤和秋桐，老李有些不測，臉上暴露猜疑的神采。

老李明顯還冇有回過神，兩手顫抖著撫摩著秋桐的頭髮，喃喃地說：“阿桐是我的女兒。我的女兒。上天。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小易來了。”見到我，他們和我號召。

再次安靜下來，金景秀拉著秋桐的手坐在沙發上，撫摩著秋桐的頭髮和臉，看了又看，邊擦眼睛邊說：“作孽啊，都是我做的孽，差一點你就和你同父異母的哥哥――”

回到宿舍，我也衝動地一夜冇有睡覺，又流了半天淚。

然後我指指秋桐，對老李說：“李叔，這位你必然熟諳，秋桐，你冇過門的兒媳婦。”

“媽媽――”秋桐撕心裂肺地叫了一聲，猛地撲疇昔，緊緊抱住了金景秀，接著就痛哭起來。

好半天，大師才安靜下來，老李此時除了歡樂衝動，另有些無地自容，滿臉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