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流而下[第2頁/共4頁]

“獵奇？你就那麼獵奇，你如何獵奇心那種重？你莫非真的隻是獵奇嗎？”秋桐又問我，餘怒未消。

“你――”秋桐的聲音一下子頓住了，接著說：“你――你是個混賬……你好胡塗，你好混啊你……”

我又是哭笑不得。

“嗯，我聽你的！”我忙說。

隨行的職員也輕鬆起來，坐在船幫上落拓地談笑扳談著甚麼。

秋桐冇有說話，她沉默了。

“木有，我木有亂來你，我那裡敢亂來你啊，我木有裝傻。”我忙說。

我也笑起來。

“我很快就會歸去的……你放心吧！”我和順地說了一句。

船老邁驚奇地看著我的癲狂神采，搖點頭走到了船尾，我不由有些猜疑不解地看看他的背影，如此斑斕的氣象，我的神采有甚麼不對嗎？

老秦沉寂地諦視著我的神采竄改，默不出聲。

“在船上！”我說。

“啊――”秋桐失聲驚叫出來：“你――你――易克，你――你――”

“我……我……”我有些吞吞吐吐起來。

一條矯捷船停在那邊。

“此次你到騰衝去旅遊，牢記牢記不要主動和李順聯絡，更不要試圖去他那裡……好好跟著團隊活動，不要離開大個人。”秋桐說。

“船在那裡呢？”秋桐又問。

我不作聲了，任憑她罵我。

“這裡是我們的地盤？”我問老秦。

“在江上！”我說。

“高興，接到你的電話，聽到你的聲音，更高興！”我脫口而出。

聽到秋桐的笑聲，我的內心俄然感到一陣衝動，不由也笑了：“你在那裡呢？”

秋桐不說話了，但我從電話裡清楚聽到她的撲哧撲哧喘粗氣。

“易克，你……你必然要安然返來……必然要安然返來，必然……你……你不曉得我……我……我……”秋桐斷斷續續的聲音俄然有些哽咽，接著就頓住了。

“不是，是我主動找的他！”我說。

“中校？堂堂大司令就是其中校，豈不是太低了？”我說。

一刹時我的心臟停止跳動，像溺水之人擁抱滅亡，我的心靈歡愉地神馳這類斑斕的堵塞。

“你如何不說話？”秋桐的聲音聽起來俄然有些警悟的味道。

“廢話……嗬嗬……”秋桐笑起來。

“曉得……但是，我已顛末來了，安然過來了……我就是獵奇想來這裡看看，看完後，我就歸去。”我自知理虧，低聲下四地解釋著。

“我……我也不曉得……我稀裡胡塗就來了。”我說。

我曉得，她活力了，真的活力了，並且還氣地不輕。

“他是中校！”老秦說。

昨晚我一夜冇睡，秋桐竟然也冇有睡好，我的內心一動，說：“甚麼事，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