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從寬[第1頁/共4頁]

“上車――我送你歸去！”

關雲飛接著看著我，又吸了一口煙，緩緩道：“買號碼的這10萬塊錢，你如何出？從那裡支出？”

“臨時不能奉告你！”秋桐說。

“你的車呢？”我問秋桐。

“我看你做事的氣勢很有些《亮劍》裡李雲龍的影子，算盤打地很奪目。”關雲飛帶著讚美的神采說：“關於你弄電話號碼的事情，我不批評精確與否，我就當冇聽到。但是，我看到了電話訂報的龐大效果，我隻當作果，不問過程……

“有甚麼事打個電話說說不就得了，乾嗎非得見到人家！”我說。

“找我阿誰熟人啊……”秋桐說。

“嗬嗬，是的，借了關部長來個人調研的東風，到各縣區催促日報的征訂進度，幫忙很大。此次關部長跟著下去，各縣區帶領隻要在家的，都得出來歡迎，對日報的征訂，都主動表態，給關部長做了包管，不打扣頭地完成市裡下達的日報征訂任務，征訂款在除夕前全數上繳到我們這裡。到底是帶領正視親身抓好啊，帶領下去，不消多說話，隻要在那邊一坐，甚麼事都好辦多了。”

“是啊，你從那裡買的？”關雲飛也看著我：“電話公司？”

我明白，秋桐是在做模樣給關雲飛看。

“你小子……是小我才，還是個鬼才，不按正門路出牌，搗鼓的花腔還挺多，還挺公道。”關雲飛笑起來。

“剛纔你的話實在也是有必然的事理的，現在的體製下，凡事都遵循法則出牌，凡事都循規蹈矩，是吃不到肉的，乃至連湯都喝不上。在某些時候，在某些事情上，在某些單位，需求的就是你種這做事有野門路氣勢的人。”

“這不是慎重不慎重的事，是電話上處理不了的事情。”

“買的？你從那裡買的啊？”秋桐一怔，脫口而出。

關雲飛最後那意味深長的一笑，給我留下了深切的印象。

我說：“你很想曉得？”

關雲飛點點頭：“是的！我很獵奇。”

“還不錯，各縣區都進入掃尾階段了，團體完成市裡下達的任務冇題目，日報不要求超額，完成任務便能夠。”秋桐說。

“哦……快遞公司？”關雲飛看著我。

“哦……到底是甚麼事？”我有些獵奇。

秋桐為甚麼比來老是忘病院跑？如何回事？

“先去幼兒園，我接小雪……保母這兩天家裡有事，告假了！”

然後，關雲飛說：“在這段時候的調研中，我感到最深的是那天你們開的阿誰發行事情調劑調和會，印象最深切的是那天你在會上的發言……

我一咧嘴。

“你老是往病院跑乾嗎？”我看著秋桐。

“前幾天返來了一趟，正巧我又到縣裡去了，明天我來找她，不巧，她又出去了，被一家醫藥公司的聘請到韓國旅遊去了，這一來一去，又得十多天。”秋桐的神情有些懊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