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尾聲[第1頁/共1頁]

生老病死，本都是悲。這個天下上的悲劇已經有這麼多這麼多這麼多了，一個隻喜好笑，不喜好哭的人，為甚麼還要寫一些讓人墮淚的悲劇。

每一種悲劇都起碼有一種體例能夠去製止，我但願每一個不喜好哭的人，都能夠想出一種體例，來製止這類悲劇。

這個天下上，本來都有很多事都是這個模樣的。非要到了那件分存亡勝負存亡的那一剎那間，才氣夠曉得成果。

但是，曉得了又如何？

不管李壞是生是死，是勝是敗，對李壞來講都是一個悲劇。

不管月神是生是死，是勝是敗，對月神來講，也一樣是一個悲劇。

李壞勝了又如何？敗了又如何？

存亡存亡是一剎那間的事，但是他們的感情倒是永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