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獻詩[第1頁/共3頁]

柳溫明陪著顏氏，帶著長安去到書齋給柳晏拜年。路上正巧碰到柳明月與封蟬二人。

柳溫明見柳晏愛好長安，心中歡暢，扶著顏氏謹慎地去了。

柳晏看到她臉上委曲的神采，彆有深意地一笑，同柳溫明說：“你先陪著媳婦歸去歇息，就把長安留在這裡陪陪我。”

柳明月越哭越悲傷，伏地要求柳晏為她做主。

長安暗道，這柳明月也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恰好要提起在涼州的事。柳晏可不會忘了在涼州時本身的女兒對柳家不聞不問，這不是給本身找不痛快嗎？

封蟬語帶調侃地開口：“你？你是會聯句作詩還是會操琴下棋？外祖父要你伴隨何為？”

柳長安將手上的書悄悄合上，放在桌上，滿臉的神馳之意，說話的語氣也帶著鎮靜之情：“幸而長安留了下來，有幸能見到表姐的文采。我看姑母知書達理的模樣，想來表姐也必然是個才女了。”

這邊柳明月哀哀地開端哭訴，說是自從嫁到封家去，冇有過上一天舒心的日子。當初柳晏被貶，她是不管如何都要去涼州的，誰曉得被封家捆起來關在房裡，又用封蟬來勒迫她與柳家斷了乾係。

“明月，你也是去給父親拜年的嗎？不如一同疇昔罷，我們柳府也好久未曾過這麼熱烈的年了，向來父親也是高興的。”柳溫明殷情地聘請柳明月母女。

封蟬被長安一讚，眼中更帶上幾分自大，恰好麵上還假裝恭儘的模樣，從腰中取出一張摺好的紙來，遞給柳晏:“請外祖父斧正。”

長安細細打量著兩人，柳明月穿一件正紅色的盤金牡丹百蝶裙，頭戴著點翠珠花，耳掛著流螢八寶耳墜，眉畫的細細的向上挑起，一臉的淩厲之色，通身都是當家主母的氣度。封蟬著一件青底快意雲紋錦衣，頭上插著一支刻了暗紋的碧玉簪。

長安重視到封蟬本日竟然一言不發，行動端方，一副大師閨秀的做派。想來是為了在祖父麵前博一個好印象罷。

柳明月又把跟從前來的幾個下人都打發到門外去。書齋中一時候隻剩下柳晏，柳明月，封蟬和長安四人。柳晏自顧自地看書，長安也從案上取了一本《淮南子》坐在方凳上似模似樣地看起來。

看來這兩人是有備而來，全冇有把顏氏所贈的衣裳金飾放在心上。長安昂首看顏氏，隻見她一臉的瞭然之色，想必早已推測這類景象了。

“不過，”柳晏話鋒一轉，“你可知這詩犯了你母親的名諱？莫非你為了得一好詩，就將尊敬雙親之意都拋在腦後了嗎？”

柳長安一見，從速跳開幾步，不在這這兩人施禮的範圍當中。她悄悄從案頭拿走一支筆，在一旁的計劃上塗塗畫畫，假裝看不見柳明月下跪的模樣。

柳晏展開書箋，長安湊疇昔看。書箋上用蠅頭小楷提著一首詩：小院地白樹棲鴉，露冷風寒綻窗花。遙扣蟾宮問玉桂，今宵明月照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