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拜年[第2頁/共3頁]

柳晏昂首看向長安，目光如炬:“疇前你可從不敢單獨來找我，也不敢在我麵前大風雅方地說話。”說罷複又低頭去看畫：“存候的話就不必說了，就隻說你要解甚麼禍吧。”

柳溫明拍著她的頭:“我們長安這般聰明，比起誰都是不差的。”

長安笑得暴露潔白的牙齒，一把接過紅包來：“長安感謝父親。”

柳晏哈哈大笑：“既然是獵奇，你就本身去看望吧。”說著朝長安招招手：“你來看看我這幅畫。”

“我這是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柳長安也一本端莊地說。她現在獨一七歲，身邊的丫頭又都是孩子，顏氏是從不給她太多銀錢的，就連每月的份例都是折算成什物發下來的。這紅包是柳長安獨一的進項了。

柳溫明冒充點頭歎道：“這可如何是好？我們柳府竟出了個小財迷。”

長安抿了抿嘴，考慮半晌道：“孫女不敢在祖父麵前扯謊，想來您也曉得我的來意罷。長安是想問問姑母的事情，她今次來京彷彿不像是純真的探親。”

柳氏早早地就打發瓏香過來閣水居，為長安梳洗打扮。

“也冇有甚麼，不過是祖父考校了一下長安的功課，”柳長安就像是獲得糖的孩子一樣，臉上掛上鎮靜的神采：“祖父說長安的功課學的很好呢，還說女兒的程度比起文華院趙大人家的公子也不差甚麼呢。”

一句話說得顏氏心花怒放。

書齋門上掛了一塊牌匾，倒是空空如也，並未題字。

長安跳到鏡子前晃了晃腦袋，笑眯眯隧道：“還是瓏香姐姐的技術好，我看我要打發一個丫頭去母親那專門和你學藝了。”

“哦？你狐疑你姑母會對你母親倒黴？”

瓏香為長安換上了新製的石榴紅的夾襖，上繡著四喜快意雲紋，又替她挽了個雙角髮髻，彆離簪上兩隻紫金鈴鐺的小髮簪。

柳府的書齋分歧於書房，位於府中最偏僻的角落，裡頭藏書無數，是柳晏最喜好呆的處所。

“還是父親體味女兒。”長安甜甜隧道。

長安進了書齋，也不打攪柳晏，就悄悄坐在一旁，直到柳晏放下狼毫筆。

世人謝了賞，各自退去。柳溫明把長安抱在腿上問她：“我們待會一起去給你祖父拜年，我聽石泉說你前兩日去書齋找祖父了？但是有甚麼事？”

兩日前，她去找祖父柳晏時，柳晏正在書齋中作畫。

長安站起來答：“一是為了存候，二是為體味惑。”

見到長安滿臉的嚴厲之色，彷彿拿紅包是最要緊不過的一件事，整間屋子的人都忍俊不由起來。

柳長安湊疇昔一看，畫上乃是一個衣裙飛舞的仙子，眼波流轉，眉頭輕蹙。正舉著一個搖搖欲墜的鷂子，麵有焦心之色。

見柳晏不昂首，也不答話，長安硬著頭皮持續道：“不是孫女多疑，實在是母親現在不能有半晌的閃失，長安如是不弄清楚，心中實是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