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打賭[第1頁/共4頁]
台上的一人一狐還是在賣力演出,兩人的身影在淺黃的紗帳後若隱若現,固然還是是看不清楚的,但也總比屏風上的剪影好,看得那些客人直咽口水。狐妖穿戴紅色的中衣,正與那一/絲/不/掛的女人叉腿相對而坐,摟在一起親吻纏綿。看來在剛纔我們打賭的那點兒工夫,狐妖又攻略了節女一次。
統統灰塵落定,就隻等這場好戲是如何結束。
“嗬嗬……”銀裳狐妖笑了起來,因為是背對世人,以是我們不能瞥見她的神采,隻曉得這笑裡頭充滿了諷刺的意味。
作者有話要說:會不會被鎖呢……好擔憂哦……
這無疑是助漲四周那些色胚男人的氣勢的,我信賴白果縣裡這等與強搶民女相乾的犯法事件必然很多,一個個都在這兒看了戲,覺得那些獨守空閨的女人當真需求他們這群鄙陋男人的挽救了。台下男人的貪婪目光讓我倒足了胃口,還不如看看台上的黃色小劇院。
跟著時候的推移,屏風內的呻/吟聲垂垂隱冇,與之相對的,是逐步安穩的呼吸聲以及兩情相悅般纏綿的畫麵。狐妖將倔強的吻從女人的嘴唇往下挪移,下巴、脖頸、胸脯……女人將本來用以遮擋首要部位的衣物往地上一丟,敞開了雙臂主動地抱住了狐妖的頭,將其更深地按壓在矗立的胸前,昂揚起下巴,“嗯……”的一聲收回清淺又溫馨的感喟。
兩人親吻了一陣,狐妖便將女人按倒在了床上,開端正式在她身上各處燃燒。
“比擬所謂的純潔節女不顧形象的要死要活,當然是乖乖束手就擒的女人比較賞心好看。”常問夏也擁戴,這類事情還敢跟我解釋。
現在是三對一,常問夏伶仃無援,隻能不竭的眼神進犯廉不愁,並且說出各種那夫人不會競拍的來由,詭計與她達成同一戰線。哎喲實在這類事情一小我兩小我有甚麼不一樣,不過是輸的時候不會太慘罷了。
這類時候的口是心非大多是出自本能,女人難耐得扭解纜體,一聲一聲從喉間收回浪/蕩的呻/吟,擾得底下的人皆是乾瞪著眼口乾舌燥,隻能抱著本身懷裡的人啃兩口摸幾下解解饞,卻也不敷味兒。
“阿誰我們還冇試過。”常問夏附到我耳邊,用剛好隻我一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話。這話一出來我的耳朵就敏捷的紅了,腦補一下我們倆咬來咬去的場景,老天,太害臊了……這類事情,對於某些人,公然是一輩子都分歧適去嘗試的,就比如我!
“呃嗯……”女人低吟一聲,或許是突來的疼痛讓她的腦筋明智了一些,又開端回絕起來:“你……你還是走吧,我不能這麼做,我不能叛變夫君。”純潔節女再次上身。
“不好。”我躲開她,佯裝累了乏了靠到另一側的扶手上去,正瞧見廉不愁還是是麵無神采地看著台上的場景,若不是頰邊的兩抹清淺緋紅出售了她,活像是在看蜂蜜采粉如許無聊的場景般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