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輪[第1頁/共3頁]
掌門在虛空祭出龐大如天書的師門譜,在一堆道號的中間用拉風的靈力寫上發著藍光的“安淳”二字,我便有種此生的修真之路大抵也就如許了的莫名懊喪感。待師門譜垂垂消逝,遵循流程,便是孟東李這師父贈送法器了。實在我也不曉得她會送甚麼,隻曉得常常都是件兵器。就像赤儀小道姑的小紅劍,我也問過姬偶然,她說當年師父是送了她一把紅色的羽扇,上麵插滿神鳥鷫鸘的羽毛,名曰莫如扇,可攻可防,永不乾枯,細算起來,還是個上品法器。我聽她講起來隻感覺孟東李給的東西應當會很初級美妙,不免抱了些小小的等候。誰不樂意本身的兵器又標緻又短長?
“將你那小騷劍拿出來,現在就練。”
“丫丫的不準說它是小騷劍!!!”
“去你的小騷劍!”我忍不住出口辯駁,很有些護短的心態:“你們一個扇子一個鈴鐺哪個不比我的劍騷氣?還敢說師父的不是,看她不拍死你。”
“不成,練劍有助你感悟天*之奇妙,不能偷懶啊九師妹。”她故作孺子不成教的老先生神采,點頭晃腦背動手坐在一邊的石凳上嗑瓜子。修真的人還嗑瓜子?!
照著書上的行動,擺開架式,加上姬有不時不時丟瓜子殼過來改正我的姿式,一天下來,我累得跟狗一樣一套下來是隻能記得最後一個收劍行動,人生啊!
歸去的路上,姬偶然看著我的劍嘖嘖嘖個不斷,直道:“我們師父造的物件怎的越來越花俏了,當年我那隻不過是把寒傖的白毛兒扇子,你百嵐六師姐獲得的也不過是兩個紫金鈴鐺,到你這兒就是這麼注水的小騷劍了。”
我大喜過望,曉得這或許就是氣態的真元力,隻是這真元力尚且強大如遊絲,必然不能支撐我啟用傳音石。按著天輪訣上所述,儘力感受真元力的位置,嘗試企圖念共同功法行動指導這一絲真元力在體內運轉小週天,煉精化氣,使真元力逐步安定強大。
我發明扯上這修真就是不斷地戳手指,比疇昔一年一次的體檢還要頻繁。重新上拔根簪子下來,戳破小拇指,擠出血珠劃在劍身上。未幾時,劍身微微顫抖起來,披收回幽藍的微光,劍身上的血痕垂垂被微光覆蓋,待光芒褪儘,血痕也已消逝不見。這就算認主了吧,現在我涓滴不覺手中酷寒,卻彷彿是和手掌普通的溫度。
“師父叫我來奉告你,本日起你便要做外修的功課了。”她說完,從懷裡摸出一本藍皮秘笈給我,我接過秘笈,胡想著上頭記取些近似萬佛朝東和九陰真經的絕世工夫,可反過來一看,上麵清楚是一點也不高階的《劍法根本》四字,嫌棄的眼神收也收不住。
“現在就滴血認主吧。認主以後,便不會有酷寒之感了。”上方孟東李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