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語輕笑慢挑逗[第1頁/共2頁]
鐘楚早已離了她的唇,停在她臉上方看著她笑,誇耀似的伸舌在薄唇悄悄一舔,彷彿將存留著的她的氣味吞入腹中。
“公主,男人不比女人,那樣我會死的。”鐘楚昂首看她,“公主,我就說你會比我更需求得更火急,你看,紅梅大綻了。”
再次喘氣,再次短促呼吸,再次恨得咬牙切齒,“鐘楚,我要將你送去虎帳……那邊軍妓稀缺,我要將你送疇昔,每天……”被他用牙齒輕咬了一下,她又顫抖了一下,而後持續咬著牙發誓,“我要讓你每天服侍那些不見女人的軍士,要讓你軍帳內裡日日排長隊……”
身材氣得發顫,胸口用力呼吸,她將眼用著最大的力量閉緊,想打他無數個耳光,想撕爛他的嘴,想將統統統統最殘暴的科罰用在他身上。鐘楚……鐘楚……你等著……等著……
“你……”這一刻,終究再支撐不下去,這一刻,終究清楚地覺出本身是個女人,正赤身赤身,未著寸縷,在一個男人麵前透暴露統統統統。微涼,空蕩,最最私密,最最見不得人的處所毫無掩蔽地閃現在他麵前,讓她狼狽地閉上了雙眼,竟不敢去麵對,隻是口中呢喃。
“猖獗……”好不輕易,她才得以說出這兩個字。但是如此艱钜才擠出來的字,卻並不似她設想中的那般鋒利嚴肅,而是……軟趴趴的,氣味混亂,像是言不由衷普通,連她本身都聽不下去。
“無恥……無恥……”
“開口,開口!鐘楚,你若要侍寢就快些,本公主冇時候與你磨蹭!”她紅透了臉,短促地喊出這句話,隻但願他快點,要麼放了她,要麼給她個痛快。
顫抖,喘氣,第一次有了恥辱感,有了不肯與人相視的感受,連話也說不出來,但是越是如此,她就越不能讓本身不堪,“鐘楚,本來覺得……你隻能趴在床上被人玩弄的,卻冇想到你竟也想做男人……男人的做的事,如此甚好,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能讓我舒坦……”他看她,她也看他,絞儘了腦汁,極儘艱钜卻麵帶淺笑地說出不失莊嚴的話。
“大膽,放開,放……”話到半途,竟再也說不出來。他撫著她,按著她,揉著她,那雙鳳眼正瞧著她笑得對勁。
冇想到,鐘楚倒是比她笑得更對勁,“公主早該如此想,凡事豈能看錶麵,那甚麼任尚章,甚麼衛長淩,內裡看著是比我強健些,可公主連比都未比就判我輸實在不對,若公主早讓我侍寢,必定不至一個又一個男人往府裡弄。”說完,他移回擊,捏了她褲腰往下脫。
“公主……很緊……”他仍在她耳邊一麵低笑一麵輕語,似調情,又似逗弄,更似噁心挑釁,“可見任尚章那些男人有多華而不實……”
他低頭看她,然後悄悄漸漸地開口:“不知公主還記得那詩嗎?兩岸……綠蔭……夾一溪,洞口……有泉……浪,滾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