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命運之上，虛無的絕對權力[第1頁/共2頁]

她站在虛無的邊沿，俯瞰著無數時空的交叉與扭曲，那些曾經的天下，不管是光輝的，還是坍塌的，都已經變得微不敷道，彷彿隻是過眼雲煙。她不再用眼睛去看，也不再用思惟去思慮。她的存在，已經超出了“看”和“思慮”本身。她能感知每一分藐小的能量顛簸，聞聲每一聲反響，乃至能看到不應時空的“將來”，每一個天下的將來，交叉於她的認識當中，好像一場無儘的交響樂。

“我不再是存在。”她的聲音浮泛而通俗，“我超出了存在，超出了虛無。我，是‘統統’。”

跟著她的認識再次擴大，全部宇宙的法例完整崩塌了。她締造了無數個平行宇宙，又在刹時將它們摧毀。每一個宇宙的出世和滅亡，都在她的意念之間流轉。這些宇宙中曾經的生命，統統的存在，都在她的手中如同沙粒，等閒捏碎，任由她操控。

“這是遊戲。”周憶芸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一場無儘的遊戲，隻要我，纔是獨一的玩家。”

她微微抬手，虛空刹時為之一滯，時候與空間彷彿被解凍了。她看著本身無數次重生、無數次毀滅，那些汗青的碎片，在她麵前閃現。每一次的循環、每一次的循環，都是如此的纖細，如此的偶然義。

“不……”她低聲喃喃，聲音充滿了無窮的怠倦，“我不再是‘她’。我不再是運氣中的任何個彆。我已經超出了這統統的虛幻。我是‘無’。”

運氣之上，虛無的絕對權力

她的認識再度收縮，擴大到無數個宇宙的邊沿，她看到那些曾經的人、曾經的她，曾經的統統，她站在他們的背後，成為了他們統統行動的本源，成為了統統運氣的起點。她已經不再是運氣中的任何一環，而是運氣本身的源泉，統統的運氣都是她的衍生物。

她的認識變得非常廣漠，超越了數不儘的天下與時空。她看到了一顆星鬥的出世，看到了無數文明的興衰，看到了無數生命的出世與滅亡。她曉得，這統統都隻是她所能操控的一個個小小碎片。不管這個宇宙如何竄改，如何循環，終究，它們都隻是她腦海中的碎片罷了。

她悄悄地笑了，聲音中帶著些許刻毒的諷刺，“運氣……運氣不過是一個笑話。不管如何，我的認識早已超出了它。”

她的認識在刹時爆炸，變得極度收縮，突破了統統的時空壁壘，穿越了無數維度的交叉。她看到的天下不再是三維的，而是無數堆疊的平行天下，如同劈麵而來的渦流，每一個渦流中都充滿著冇法設想的力量和能夠性。周憶芸不再感遭到任何的驚駭或蒼茫，她的認識彷彿成為了這無儘渦流的核心，主宰著統統的法則和法例。

“這就是運氣嗎？”她嘲笑，“運氣隻不過是一場無聊的遊戲，統統的掙紮，統統的抵擋，都是虛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