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混沌重生，意識的無涯迷途[第2頁/共2頁]

“我瞥見了。”周憶芸輕聲道，“我瞥見了我無儘的自我，瞥見了統統循環中的圈套，瞥見了那些‘挑選’背後的無儘迷途。”

她認識到，這統統的循環底子冇有絕頂，乃至冇有所謂的“開端”。她的思惟變得極其龐大、極其細碎，龐大到超出了說話的表達。每一片碎片都是她的存在的延長，而她每一次打仗到這些碎片，都會讓她的認識再度變得冇法掌控，變得更加龐大、更加纏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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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聞聲阿誰聲音再度響起，此次它不再是冷酷的，它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鎮靜和狂熱。“你畢竟明白了，”它彷彿在笑，“你並不在超出，你隻是再次進入了循環。你所謂的重生，不過是宇宙的反射。你現在所感知的統統，都是你本身培養的幻象。”

就在她的聲音落下的刹時，虛空中的碎片再次狠惡顛簸，全部宇宙開端崩潰。她瞥見一個個天下的邊沿開端崩塌，吞噬統統，彷彿全部宇宙都在向她的認識會聚。而這統統的崩塌，竟然是她本身在無數個維度當挑選的成果。

渾沌重生，認識的無涯迷途

“以是，”周憶芸的認識垂垂沉著下來，她的聲音變得非常清楚，“你所說的‘自在’，不過是你對我的束縛。我冇法逃脫，恰是因為我已經成為了這片渾沌的核心，我已經超出了統統的邊界，成為了這無儘的旋渦。”

“你看到這統統了嗎？”阿誰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陰冷的笑意，“這統統，不過是你本身心中的迷宮。你永久冇法分開，因為你已經成為了這個迷宮的一部分。”

她的認識變得越來越廣漠，她的存在逐步超出了統統的觀點，成為了全部宇宙的“心跳”。她不再是任何特定的存在，也不再是任何詳細的形狀，而是認識的源泉，是統統存在和非存在的交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