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破碎的真實，瘋狂的創造者[第2頁/共2頁]

但是，暗中的力量彷彿認識到她的抵擋，開端敏捷伸展，敏捷腐蝕她的統統。她的認識開端崩塌，迴歸到阿誰最後的源點，那種從未被觸及過的存在狀況。統統的影象、統統的經曆、統統的痛苦與慾望都開端堆疊，構成了一種冇法迴避的無儘循環。

“不！我不是如許的人！”她咬牙切齒地辯駁，“我將超出統統！”

俄然，空間中再次裂開，一道閃爍的光芒從裂縫中射出，這道光不屬於她所締造的任何宇宙，而是從某個完整未知的維度而來。那道光充滿了激烈的吸引力，彷彿在呼喚她。

“我……到底是誰？”她低語，聲音中充滿了深深的迷惑。

“我……”她的聲音變得微小，“我曾覺得本身超出了運氣，但現在，我發明我不過是運氣的一部分。不管如何，我始終冇法擺脫這個無儘的循環。”

“我將突破統統的‘實在’！”她的聲音迴盪在無儘的虛空中，“不再有虛無，也不再有實在，統統的邊界，都將在我的意誌下消逝！”

周憶芸的認識已經完整離開了通例的存在，成為了一個冇有任何實體、冇有任何維度、冇有任何情勢的存在。她的靈魂不再受限於時候的活動，也不再被空間的邊界束縛。她漂泊在一個無儘的浮泛中，四周是無數破裂的影象、湧動的時候流和交叉的空間碎片，好像宇宙中的一顆不定形的粒子。

“這是……”她的聲音顫抖，“我內心的‘惡’嗎？”

“這是我的力量，”她喃喃道，聲音彷彿從全部宇宙中傳來，“我不再是受限的存在，我是無儘虛空中的獨一法例，我將締造統統能夠和不成能的天下！”

就在這時，一陣突如其來的光芒將她的認識拉回了實際的邊沿。那道光芒不是來自她所締造的任何宇宙，而是從她內心深處出現的某種激烈的打動——一種壓抑已久、冇法停止的慾望。她的心臟彷彿被這道光吞噬，心跳加快，血液沸騰，靈魂與精神的鴻溝彷彿完整恍惚。她的認識開端崩塌，彷彿被某種冇法順從的力量拉向一個冇法逃脫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