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因為是她 所以不可以[第1頁/共3頁]
但是,他現在是司炎。
二人聽到司炎這話,頭皮發麻,腦門血跡斑斑,“皇上饒命!三皇子命我等二人在太子府守著,說是一有金陵方向的信鴿而來便要截掉,那信鴿上的函件,我們都已經交給了三皇子,皇上開恩,我等隻做過這一件事情!”
賀蘭炎亭和司炎本質上還是是同一小我,不是嗎?
拿著盒子來的人低頭站在司南的麵前,極其刺鼻的血腥味劈麵而來。
司南皺了皺眉,表示下人翻開。
“嗬,現在才說,不感覺晚了些?”
司炎不怒反笑,隻做過這一件事情?那麼,還真是大材小用了,他們的設想力,但是足以和長舌婦比擬的。
二人麵麵相覷,他們曉得雖說這位新帝老是帶著笑,可行事手腕一點都不比南井任何一名皇子差,是他們太度日得舒暢了,覺得這太子府還是昔日的太子府,竟是忘了,這裡的仆人已經返來了,並且不是以太子的身份,以這個國度最高執掌人的身份。
看到這一幕,司炎嗤笑一聲:“如果你安排的人都是蘇葉的話,想必也不會有這一場戲的上演,你說呢?”
“皇兄,她的信呢?”
“哦?是嗎?這麼說,皇兄應當是喜好朕的禮品的?”他向來冇有對司南說過“朕”這個字眼,在他看來,“朕”未免太將本身與彆人辨彆的開,皇兄就是皇兄,是他一輩子的皇兄,他如何會用那種體例將他和本身斷絕呢?
有人說過,賀蘭炎亭是個好說話的人,隻要你不觸及到他的底線,他大略還會給你留條命,不過缺胳膊少腿的,倒是很常見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我們必然將我們曉得的都說出來,求皇上饒命!”二人猛地跪在了地上,死死叩首。
兩人一聽來了精力,這麼多天,都隻能躲在暗處,這下好不輕易來小我主動和他們說話,苦水當然要吐個痛快,“兄弟,你是不曉得啊,三皇子――”二人轉頭,看到一臉笑意的司炎,說到一半的話哽在喉嚨口,出不來下不去。
“讓你們都雅甚麼呀?我見你們在這裡都待了大半個月了,但是有甚麼事情產生?”司炎略一思慮,記取他們這個時候點,開口問道。
“皇上,有何叮嚀?”
司南可貴果斷一次,慕容君燁是甚麼樣的人,他還是有些耳聞的,又加上那幾日的相處,更加明白此人招惹不得。
蘇葉看著一臉嚴厲的司炎,不曉得他要做些甚麼,擔憂的看了眼司南,後者對他做了個放心的眼神,他這才一步三轉頭的出了門。
司南負手望著窗外,落葉簌簌,恍惚了人的視野,南井變天,不過眨眼間的事情,大皇子入獄,鑒於五六皇子年紀甚小,畢生監禁,他們兄弟幾人,倒是有了應有的結局。
司南臉上笑意不減,這件事露餡一向都在他的料想以內,不過就是冇想到司炎會以如許的體例戳穿罷了,“說漏嘴的人有如此了局,也是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