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不跪他們,給他們氣受,他們就得受著。
本來,身份職位,在這類時候,對像麵前的這些人,真的很過癮。
這類過癮,稍稍沖淡了一下她當初對這樁婚賜的不滿,對安王的衝突,另有對幽冥閣閣主的羞憤,看著上官皇族世人吃憋,那神采如同活吞了一隻蒼蠅還難受,她不曉得為甚麼內心就感覺特彆的舒暢。
這幾人,到底賣甚麼葫蘆?
這個要求,並不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