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柳笑著走近我,悄悄將我擁入懷中,薄弱的身子已經如竹般傾斜,然後壓在了我的肩頭,他的聲音都像是在淺笑:“翳翳,我又升官了,禁衛軍統領。”
“嚴統領!”
我敲了門,咚咚咚……
“唉,本來是醒了,隻喊了一聲要見你,就又昏倒了。”老郎中歎了口氣,竟然嗚呼哀哉起來:“你哥哥他,能夠快不可了,你從速去看看吧!遺言甚麼的……哎?小丫頭,你如何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