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刺[第2頁/共5頁]

白衣回身要拜彆,他又接道:“飛鴻樓,那邊有最烈的酒。”

秦悅將她推開,頭也不回地往內裡走,花飛嫣倉猝又追上去,卻不慎腳下一歪,摔在了地上,也將手裡捧著的藥箱摔了開來。

兩種痛,一種輕一些,一種鑽心,他低頭看向那把剪刀柄,竟有種想把它再往裡插一插的打動,也許那樣,這類痛,便能蓋過另一種痛。

白衣看著他,緩緩道:“你醉了。”

衣服被撕碎的聲音再一次傳來,然後冇一會兒,她的罵聲便停下,代替的,是陣陣哭泣聲,彷彿忍耐著強大痛苦,卻又緊緊咬著牙不讓本身哭出來。

“那你嚐嚐,看我強不逼迫的了!”他說著就將她衣從命上至下猛地一撕,“哧”地一聲布料就被他撕下一長條來,毫不躊躇地,他拿了布條往她手腕上綁去,綁的力道遠比上一次更牢,更緊,幾近要將她手腕勒斷。

不知過了多久,那一身白衣才落在身邊,秦悅開口,聲音極怠倦:“如何現在纔過來。”

等她跑到門外時,秦悅恰好上馬,她喚了一聲,他卻過去遠處策馬而去,地上的下人也叫著他,可他卻誰也冇應。

“秦大哥……”

涼夜清冷沉寂,他的心更冷更靜,好一會兒,終究拿出懷中的聯絡彈,放上了天空。

秦悅再次喝下一碗酒,然後收回一聲似冷,卻又帶著些苦味的笑:“放了她,想得美,除非我死……要不然,我們就如許一向痛苦到死!”

很快,又一陣衣帛扯破聲從內裡傳來,同時伴跟著的,另有瓷器摔落地上的聲音。

“我……真的醉了嗎?”他彷彿要下去撿碗,跌跌撞撞地從垛口下去,白衣也下去,伸手去扶他,緩緩道,“你不該在本日醉的。”

丫環瞥見這景象早已從內裡將門帶上,鬱青青的聲音被隔在內裡,卻隻是小了一點點,並無毛病內裡的人聽到。

她頭髮一片混亂,眼睛通紅,身上淤痕遍及,唇上是被本身咬破的傷口正淌著血,可臉上,卻還是一副倔強之態。丫環將藥碗送至她唇邊,她雙手仍被綁著,冇法抵擋,隻是緊抿了唇不喝,秦悅見狀,蹲下身來一把捏住她下齶,拿了藥碗就將內裡的藥朝她嘴裡灌下去。

藥另有些燙,他灌得也猛,她又是被燙又是被嗆,一時之間痛苦得幾近不能忍耐,他卻仍然灌著,直到將藥灌完。

“可這不是戰役,也不是權力之爭,她並不肯意留在你身邊!”白衣竟變得衝動。

鬱青青一邊掙紮一邊看著他大喊:“懷上了我也會把他打死的,他在我肚子裡,我有一千種體例把他弄死……”

花飛嫣也早不在房外,卻還抱著隻藥箱守在無憂閣的院子外不肯拜彆,好一會兒,秦悅的腳步聲從內裡傳來,她立即站起家走到院門口,公然見秦悅從內裡大步邁出來,往他胸口看去,那邊竟還插著那把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