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故園難再留（1）[第1頁/共4頁]

“教主恕罪！妾身不是成心偷聽你們說話！”一名綠衣女子嚇得花容失容，連滾帶爬的進了屋。

“她皮糙肉厚，抽打幾頓也無礙，”紫衫自大一笑：“為了讓她曉得甚麼叫生不如死，我每日都隻讓人給她送半個饅頭，她餓的呀竟去與柴房的狗搶飯吃，您說好笑不好笑？”

柳含煙歎了口氣，無法道：“那妾身也冇法竄改您的情意，但是，我還是想奉告您，做人還是留一線的好，不要太不給人活路了。”她低眉斂目，說話的語氣非常恭敬和婉，但在紫衫聽來卻如針紮刺耳。

“嗬，寵幸她？”紫衫嘲笑著說完，拿起地上的鞭子，對著江琉瑩又是當頭一鞭，隨後又笑道：“這幅模樣，連狗都不如，你當教主眼瞎麼？”

“閉嘴！”紫衣再次嗬叱。

她賭白非夜不會就此讓江琉瑩慘死在紅樓裡。

“你下去吧。”白非夜擺擺手。

白非夜心頭一凜，急道：“江琉瑩身子好些了麼？”

柳含煙抬開端，笑意盈盈地一字一句道：“若他日教主竄改主張，再次寵幸江琉瑩，你還能有活路嗎？”

紫衣跟在她背麵不發一語，直到二人出了勤德殿，才道：“今後你不要管江琉瑩的事情。”

“姐姐！”

“你是甚麼東西？不過一個賤妓罷了！有甚麼資格經驗我？”紫衫一掌拍在牆上，‘啪’地一聲，全部柴房便都跟著顫抖。

此人恰是柳含煙。

“是麼？”柳含煙含著笑，道：“可教主疇前對她但是頂好的，就連你，彷彿也不過是江琉瑩的侍婢，照你這意義，豈不是說本身連狗都不如嗎？”

二人的對話傳到旁人的耳朵裡，就成了柳含煙恃寵而驕，竟連代堂主的話也敢違逆。

這一點紫衫看不透，紫衣卻看懂了。

“好啊，我等著就是了。”柳含煙始終麵帶淺笑，彷彿毫不在乎。

“先彆說話了，快吃點東西！”柳含煙從食盒裡拿出一碗翡翠玉露羹，剛拿出勺子探到江琉瑩嘴邊，便聽門彆傳來一陣腳步聲，彷彿有很多人在門外，正飛速的靠近柴房。

“教主，奴婢……”紫衫剛要說話，卻見白非夜麵色驀地一變。

“你想救她？”紫杉冷冷道。

“柳女人”一名再次讓紅樓中的女人們佩服，不管是乾係好的還是不好的，見了她都不得不叫一聲：“柳姐姐。”

“是……”柳含煙點頭，上牙不自禁地咬緊了下唇，顯得極不甘心。

院子裡靜悄悄的，大中午的太陽直射在地上，可在融雪的氣候裡，反而更加寒涼。

聞訊而來的紫衣在門口便聞聲她的大喊大呼，趕緊走出去，嗬叱道：“紫衫！不得無禮！”

柳含煙成了頭一個被白非夜點名的姬女，身價再次大漲，在這紅樓裡除了掌事的紫衣和紫衫外，便是她最得世人奉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