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甚麼是我冷無辭不敢做的?”冷無辭說道,隻是頃刻間又低垂了端倪,“隻是苦了那襄王了,我們都是捐軀品,他被迫娶我,讓他休了我,對他也或許是一種擺脫。”
聽到蜜斯的吼怒,嶽然忙說道:“襄王就是九王爺,和太子同歲,先皇幺子。”
冷勿雪望著她的背影,抱恨回身,拂袖拜彆。心心念唸的趕回,聽到的竟是她這般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