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八章 看透，足矣！【四千字大章】[第1頁/共5頁]

郭業心中非常可惜地歎了一聲，隨他吧！

王伯當持續仍然故我地向前飄遠，模糊傳來極儘滄桑落寞的話道：“世人都愛博出息，世人都愛建功業，封侯拜相又如何？錦衣玉食又如何？於我，草廬為家，一壺濁酒，一碟香豆，此生足矣！”

見著氛圍有些壓抑，王伯當率先突破沉悶，歎道：“先是一十八家王公大臣慘遭滅門，再是吐穀渾王宮突遭大火，燒得一塌胡塗，死傷無數。嗬嗬，這白蘭城的百姓估摸著會有一陣子墮入發急了，夜深人靜時哪個正凡人不怕鬼哭狼嚎，冤魂索命啊？”

少了百姓圍旁觀熱烈，賣力扼守王宮大門的野狼軍天然壓力驟減，在王伯當的極力要求下，連鎮守宮門的野狼軍都紛繁下來城樓，湧入殘垣斷壁的王宮中幫手救火。

小桌子上擺著一疊顆粒飽滿足有指頭大小的豆子，除此以外，還擺了一個沙鍋，鍋中儘是冒著熱氣的開水，熱水中……呃，燙了一壺酒。

郭業曉得王伯當忠心耿耿，此生對李密至死不叛，但是讓他眼睜睜地看著這麼一個豪傑人物就這麼退隱山林，他還是於心不忍，這也太華侈人才了，繼而持續勸說道：“王前輩，山上的日子很貧寒孤單，並且你又孤身一人，小子擔憂……”

王伯當亦是舉杯相碰，讚道：“這話我愛聽，你千言萬語挽留我，還真不如剛纔這句話，入耳，當浮一明白。這杯酒，我得喝，乾了！”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更何況郭業與王伯當從瞭解到相知，最後到惺惺相惜。

“嘿嘿，好！”

兩天後，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

隨後，他取出酒盅替王伯當斟滿一杯，然後舉杯邀酒道：“前輩，識豪傑，重豪傑，郭業能與你相識相知，乃此生幸事！這杯酒，我敬你！”

郭業從碟中捏起一顆蠶豆小小打量一番，心中暗道，本來是紹興特產茴香豆，倒是不錯的下酒菜。

這兩人恰是郭業與王伯當。

郭業聞言微微一怔，他聽得出來王伯當話裡有話，應當是在不對勁本身的手腕殘暴。

王伯當涓滴不為所動，還是仍然故我地搖著頭，笑道：“之前在西川圖瓦城時，我便跟你說過等著野狼軍進駐吐穀渾後，便會退隱山林，打獵為生，了此殘生。可誰曾想竟然出了宇文倩這檔子事兒，為了替你爭奪時候，替你威懾於她，我才一向與她虛與委蛇。現在峯迴路轉，統統事情皆灰塵落地，我也該是時候過過我本身想要的日子了。”

宮門樓子上少了賣力鎮守的野狼軍，卻多了兩名閒人立足張望，張望著濃煙滾滾升騰起，零散火勢還是燃的王宮。

“好，好，好。”

隨後無法地感喟一聲，又從熱水中取出酒盅，各自斟滿一杯。

“妹夫，你人在那邊？康寶來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