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二章 五郡選一[第1頁/共4頁]
“當然,我的知行全在近畿一帶,自是留不住他,可任那呢,固然名義上由島津義弘辦理,可軍隊和糧草全都節製在本家手中,這和本身的知行地又有何意?大納言定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承諾將利長放逐任那的,看來這位加賀殿固然命不久矣,可腦袋還是好得很啊。”
至於德川家康,這隻老狐狸倒是能感受出秀保和利家心照不宣,這麼做隻不過是給世人演的一齣戲,可往深層次究查,他就有些胡塗了,究竟是甚麼啟事讓兩人一唱一和,搞不清這一點,他便不好開口,隻能靜觀其變。
作為當事方的秀保,他的沉默就有些欣喜的成分了:“能瞭解秀保的本意,大納言果然不是淺顯人。世人皆說任那傷害重重,不能久留,殊不知最傷害的處所便是最安然的?那邊固然孤懸外洋,可僅僅二十六萬石石高的地界卻駐守了兩萬餘人,何況還稀有萬農夫在彼處耕耘,這些農夫隻要一開戰便是農兵,如此一來,小小的任那國便會有三四萬之眾的軍勢,有這麼多軍士鎮守,前田利長的安然還會有題目麼?”
“如果留在海內,隻能放逐到東北或者九州這些地區,這兩個處所的大名究竟作何籌算大納言無從曉得,也許一開戰利長便淪為人質也說不定;何況方纔本身已經向他表示了誠意,他又豈會不曉得講前田利長交給我纔是最安然的?”
“承蒙北政所抬愛,卑職實在不敢當這首功。”就在秀保悠然得意之時,速水守久趕快朝上首的北政所叩首推讓道:“眾所周知,此番若非右府智殲筱山的八百叛軍,壓服新莊駿河守扣押橫山山城守的三百精銳,策反了禦牧城城主津田信成,即便卑職部下有一萬人,也一定能剿除叛軍、挽救少主和夫人呐。還望北政所收回成命,右府領首功纔是實至名歸啊。”
“任那建國至今不夠數月,孤懸外洋,地形險要,且與明國、朝鮮權勢犬牙交叉,五步一柵、十步一砦,軍士居於彼處尚且膽戰心驚,何況是身份崇高的越中少將?眾所周知,《仁川和約》後南部四道的三族可〖自〗由來往,職員龐大,特彆是鮮人,用心叵測,奪回故地之心不死,東至蔚山,西到仁川,千裡之地,義兵遍及,遙相照應,此起彼伏,任由雄師兩萬,明軍策應,仍不能趕儘撲滅,此時將少將放逐至任那,依鄙人看,底子是九死平生啊,還望右府和北政所酌情考慮。”
“如果大納言不反對的話。”秀保微微點頭。
“我速水守久豈是貪功之人,該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該是的我也不要,右府為挽救少主和夫人吃力了心機,破鈔了大量的物力,這豈是吾等能夠忽視的?卑職懇請北政所收回成命,將首功交予右府殿下。”
大殿之上,唯有四小我沉默不語,他們彆離是北政所、德川家康、久我敦通以及秀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