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5章 審案[第3頁/共4頁]

上官秀擺了擺手，說道：“昨晚的事就不提了，我此次過來是為了查案。”

掌櫃的吞了口唾沫，呆呆地看著上官秀，過了半晌，他回過神來，點頭如搗蒜，連聲說道：“是、是、是！殿下明察秋毫，一語中的，泰安糧行發賣私鹽，的的確確地受宋軒宋公子的唆使！”

“敢！小人敢！小人敢作證！隻要大人放了小人，小人甚麼都敢……”

冇等審，他們倒是先認罪了。

關政悄悄皺眉，心中嘀咕，上官秀這不是吃飽了撐得嗎？竟然跑到寧郡來查案子，並且還是查一起無關緊急的私鹽案子，真不曉得貳內心是如何想的！

掌櫃的也不是傻子，一聽這話，他立即明白了，上官秀這是要彙集宋晟的罪證。他下認識地點頭說道：“冇……”

他搓動手說道：“此案當然要由殿下來審……”

他下認識地向上官秀看疇昔，後者也正目工夫森地凝睇著他，他一字一頓地說道：“關大人，我是讓你在此審案，不是要你威脅人犯，你當我是聾子瞎子不成？”

上官秀揚著眉毛反問道：“莫非我是寧郡的父母官？”寧郡的案子也要由我來審，還要你寧郡的郡守有甚麼用？

上官秀是要藉著這件事，把鋒芒對準宋軒。昨晚，宋軒欲對上官秀的女人圖謀不軌，當時上官秀冇甚麼表示，成果到了第二天，他便抓住泰安糧行發賣私鹽的案子來向宋軒發難。

“不、不、不！”關政嚇得一顫抖，吞口唾沫，說道：“高超，你……你在那邊發賣私鹽？”

關政一怔，立即改口說道：“由微臣來審！此案當由微臣來審纔是！”

“傳聞，泰安糧行一向在寧郡發賣私鹽。”上官秀慢悠悠地說道。

“大人有何叮嚀，小人必然服從。”

本來如此！直到這時關政才恍然大悟，拿發賣私鹽這個事來彈劾宋晟，那底子是不成能的事，即便鬨到陛下那邊，陛下充其量也就斥責宋晟兩句，無關痛癢。

“是……是……是……”持續捱了三記耳光，掌櫃的就算是個癡人也看出來上官秀不是在做戲，發賣私鹽的這盆禍水，上官秀並不想倒在宋晟的頭上。

發賣私鹽？關政眨了眨眼睛，驀地間腦中靈光一閃，上官秀要治的可不是高超發賣私鹽的罪，他這是要把發賣私鹽的罪定到宋晟頭上！想到這裡，他身子一震，再次看向上官秀。

一句話，讓掌櫃到了嘴邊的抵賴又咽回到肚子裡。被刨子刨那麼一下的滋味，不是人能受得了的，那是硬生生的把一層皮肉刨下去，想想都感覺肉疼肝顫，掌櫃的也冇有勇氣再接受一次。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殿下，小人隻是受命之事，小人就算有天大的膽量，也不敢單獨發賣私鹽啊！這……這都是宋大人下的號令，對對對，小人是奉了宋大人的號令，才偷偷賣的私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