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曉得,但我曉得趙士楨留有背工,死前必然會留下甚麼,他在宮裡多年,不會甚麼都不曉得。並且我曾經細細比對過續憂危竑議的用詞造句,發明有些與他常日記錄和文章中的話有類似之處,恐怕他纔是真正的執筆人。至於受誰教唆,皇上為何不究查他,現在我實在想不通。”
“你早曉得有這封信?”蘇澈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