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八十六章 血案[第2頁/共3頁]
陳慶深思半晌,取出調兵金牌遞給親兵,“你立即趕回汴梁,讓顏駿帶三千馬隊過來。”
“回稟老爺,我丈夫說,徐老虎侵犯我家地盤和祖宅,極能夠就是縣老爺教唆的。”
“我丈夫嫉惡如仇,因為客歲年底京兆來人調查知縣,我丈夫寫了一封揭露信,成果被縣君曉得,把我丈夫痛罵一通,趕出了縣衙。”
“剛纔的狀紙呢?”陳慶問道。
婦人也就二十四五歲,長得比較清秀,額頭被突破了,用頭上帶的孝直接包紮了一下,能夠是失血較多的原因,看起來神采非常慘白。
“徐先圖!”陳慶脫口而出。
民婦想了想,把五歲的兒子叫出去,翻開他衣服,從他背上取出一個紙袋,遞給了陳慶,“我們家裡進了幾次賊,把家裡翻得亂七八糟,我不敢放在家中,隨身帶著。”
接下來的一幕讓陳慶大吃一驚,隻見從兩邊各衝出一名衙役,拿住水火棍幾棍打在女人身上,竟然把她打暈疇昔,衙役又將她拖到一邊,兩名年幼的孩子撲在女人身上又哭又喊。
“能把記錄給我嗎?你放心,我必然會替你丈夫伸冤,拿回你家的財產。”
陳慶翻開紙袋,取出一張紙,上麵寫滿了申明,陳慶一看就明白了,唐知縣是操縱耗損,官倉糧食每年半成的耗損,也就是5%,被老鼠吃掉,或者生蟲發黴,諸如此類,半成以內是答應的,但尉遲縣是釀酒大縣啊!他就藉口耗損,把大量陳糧賣給了徐家酒鋪釀酒,最後還做假帳,糧食被金兵提走。
民婦點點頭,“我丈夫有一份記錄,詳細記錄了三年以來唐琦貪汙糧食的每一條記錄,他說和帳對得上。”
城東有一座占地二十畝的大宅,這裡便是徐老虎的府宅,徐老虎叫做徐武,他是徐先圖堂兄的兒子,是徐先圖的堂侄。
“甚麼揭露信?”
冇想到背後倒是另一種人,徐老虎是甚麼人?奉侍人又是甚麼意義?陳慶心中充滿了疑慮。
這一刻,他已經顧不上阿誰告狀的女人了,他幾次衡量再三,決然下定了決計,“給我籌辦馬車,我去找唐縣君!”
“卑職遵令!”親兵接過金牌倉促走了,他們有一匹馬在堆棧,恰好能夠騎馬趕回汴梁調兵。
陳慶隨即結了茶錢,帶著兩名部下返回了堆棧。
說到這,婦人又忍不住失聲痛哭起來,陳慶讓她哭了一會兒又問道:“你丈夫為甚麼被打死,另有,這個徐老虎是甚麼人?”
大堂上,徐武神情嚴峻地問宗子徐相州道:“你看清了嗎?肯定是他?”
上個月他替知縣唐琦做了一樁惡事,他先強行兼併了文吏雷俊的田產和祖宅,又將籌辦去汴梁告狀的雷俊抓起來活活打死,看起來就是地盤膠葛,實際上替知縣袒護了他私賣官糧的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