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忙碌的薑二[第2頁/共7頁]

瑤芳聽了，但笑不語。

賀成章本身不肯說，容閣老隻好接著猜。賀成章的餬口很簡樸，絕大部分時候在翰林院裡上課，旬日放假回家，翰林院那邊，容七郎也在，冇發明有非常。再細細探聽，彷彿是他妹夫過來通過動靜的？薑長煥在錦衣衛，莫非？

容閣成本來不感覺他兄弟跟這件事情有甚麼乾係，就像容二老爺說的，明擺著他不是走這個門路的。現在被兄弟一說，也感覺有這麼一點能夠，又哭笑不得：“將天子當何為麼人了？聖上固然，咳咳，了一點，還是有分寸的麼。”

如是過了兩月，薑長煥那頭差使辦得更加的油滑。他更無師自通了一門絕技――寫結案陳詞。凡是要脫罪的，總能找到元和帝喜好看的來由。比方奉告元和帝，天子還是很得民氣的，以是很多官員並不是成心出錯，就是有點蠢，有點呆，不大走心，被騙了罷了。這罪名一下子就能輕很多。

薑長煥神采奇特地問：“阿誰，您要當祖母了，那該如何照顧我娘子啊？”

在名單裡選了幾個較早願做王傅的老翰林，查一查經曆，冇有甚麼弊端，分予二王為傅。頭一個衝出來的容二老爺反而與二王無緣，被元和帝授做了太子太傅，總領著一乾王傅，教二王讀書。當然，容二老爺不坐班，掛個銜罷了――不曉得讓多少人悔斷了腸子。

瑤芳笑不成遏：“你這算是甚麼脾氣呢？來，說吧，有端莊事兒，便罷了。如果胡亂髮脾氣給我臉子看，我可饒不了你。”

容二老爺摸摸髯毛：“如果賀姑爺說準了，這八成績是一個摸索，預備給太子尋徒弟的。不做閣老，能做帝師，也是極好的。”

京官貧寒，俸祿統共就那麼一點兒，就不敷一大師子嚼裹的，可不得拿點兒冰敬炭敬麼？這都是成例。說出來是不如何光亮正大的支出，倒是商定俗成了的好處。天子也得叫人用飯呐！你不給大師漲俸祿，又不管漲價，總得給人留條活路吧？

薑長煥道：“實在，我也曉得，眼下這些老油子是該整治整治了。仕進的，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已經很好了。起碼，他們不會因為政績去折騰百姓。趕上需求做出亮眼的事兒的官，百姓才叫不利。其他藏著掖著，將犯警之事瞞而不報的，不知凡幾。楚地的流民，何嘗不是層層瞞報、瞞不下去了才報的惡果。可不該拿這麼個嚇人的項目來搞！是甚麼就是甚麼，清清楚楚，明顯白白，多好？”

當然，這個來由也不能回回拿來用。碰到查案的過程中查出來還犯了旁的罪的，那就不美意義了，你就在這附逆的案子裡多擔點兒任務吧。那這份結案陳詞，就會要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