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六章 故地重遊（二）[第2頁/共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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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無雙走得極快，楊直幾近要跟不上。貳心中焦心，扶住她趕緊道：“娘娘且放心，這事睿王殿下必然會讓齊國的天子昭告天下，以雪當年娘孃家的委曲。”

有的人認出那府邸，驚呼道：“那是當初聶司徒大人的府邸！這這……她莫非是……”

聶無雙攏了攏如霧的發，淡淡道：“一些故地。”

“累了嗎？”耳邊傳來他的聲音。

聶無雙無法一笑，他老是如此，霸道而又帶著幾分孩子氣。無法隻能穿上，公然素淨的服色襯出她烏黑的膚色，連日臉上的疲色也十足消逝。

侍女麵上皆是驚駭難堪，趕緊跪下：“睿王殿下叮嚀過，娘娘穿這件都雅。”

勝負？聶無雙眼中的淒然更加濃，她漸漸放開他的手，淡淡道：“全部應國，我都還給了他。鳳青，這個齊國，你情願像我一樣拱手給他嗎？不為本身，隻為天下百姓。”

聶無雙扶著他的手，閉上眼，平了平盪漾的心境，這才長長吐出一口氣：“本宮曉得。但是還是忍不住了。”

身後的人越來越多。聶無雙漸漸站起家來，轉頭，絕色的容光令身後飽經困苦與戰亂的齊京人都驚呆了。

聶無雙收回目光，心中苦楚龐大的表情還未停歇，勉強一笑：“不累。”

顛末一夜的安息，聶無雙展開眼的時候，天已大亮。她沉默起家，楊直上前，幫她換衣梳洗，有侍女戰戰兢兢捧來富麗鳳服，式樣皆是齊國宮廷的服色，明麗輕浮，穿上去人若翩翩驚鴻，當然，再如何樣超脫的霓裳也擋不住她懷胎快十月的腹部。

淩晨的路人驚奇不定地看著虔誠跪在這一座幾近要被人忘記的府門前。她身上與眾分歧的刺眼鳳服令人不敢猜想她的身份。而這座曾經光輝的府門，又埋藏了多少不為世人所知的故事……

聶無雙手微微一顫，抬起美眸當真隧道“但是他畢竟會來的。鳳青，你很清楚曉得這一點。”

聶無雙轉頭淡淡一笑：“有些事有些人，我不得不去看看。不然放心不下。”

沉寂的街道迴盪著她決然的聲音，落地有聲。

深冬來了……

蕭鳳青聞言一怔，眼中的神采垂垂暗淡下來。他微涼的手握緊她的纖纖玉手，好久才慢慢道：“是，你說得對，他會來的，勝負還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