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第87章 花間舞（二）[第2頁/共3頁]

“是。”

見世人皆不言語，氛圍有些難堪，蓓陵端起槐花糯米粥，淺嘗一勺，遂號召拓跋翰：“哎，這‘槐花雨潤新秋地’的糯米粥，非常苦澀適口。九哥哥，你也嚐嚐。”

“那……女人是籌算換甚麼衣服呢？”

拓跋澄見霽月不語，覺得她不善跳舞，正欲辯駁赫連琉，替她擺脫。

“殿下，實在冇有這個需求。”霽月悄悄地點頭。

“女官？女官還不都得服從於主子娘娘？”

“終究換好了？”赫連琉挑了挑細眉：“讓她演出吧。”

“下人又如何？憑霽月的聰明聰明，說不定幾年後便能本身的本領，在宮中當個女官甚麼的。”

侍女望了一眼赫連琉，赫連琉揮揮手：“快帶她去吧，大師都等著呢，可彆找個甚麼藉口遁了纔是。”

霽月微微福了褔身：“這就要奉求女人了。”

赫連琉冷“哼”了一聲：“澄殿下，你也彆白搭苦心了，有的人，可不會承情。”

“不穿舞裙？”侍女驚奇地問：“但是，女人不是要獻舞嗎？”

“是啊，王爺與殿下也快些嚐嚐，彆等涼了，口感就不好了。”赫連琉道。

“用飯用飯。”拓跋濬一副懶得理睬拓跋澄的模樣。

“誰讓你比了？不過是給大師取樂罷了。讓你操琴你也不彈，跳舞也不肯，你這個奴婢，倒是主張比主子們大多了！”

麵前此人，一身紅色的素布長衣，腰間繫著灰色簡樸的腰帶，背脊直挺，襯得人高挑苗條；墨色的如瀑長髮半束於頭頂，挽成男人的四方髻，剩下的半邊披垂肩膀，暴露精美的臉龐；柳葉彎眉斜畫上去，顯出幾分男人豪氣翩翩之感；隻是那雙眼眸，睫毛頎長捲翹，眼波流轉間清楚還閃現出女子的美好。

侍女引領霽月到了舞伎打扮換服的房間，走到吊掛著舞裙的衣架旁，道：“女人，這便是舞伎穿的打扮。”侍女高低打量了一遍霽月：“女人麵龐姣好，如果穿上舞裙，想來也是都雅的。我這就給女人找一身合體的打扮。”

一個倩麗的身影從槐花樹下閃出。

“我與霽月參議操琴之事，與你又有何乾？”拓跋澄轉頭瞪了赫連琉一眼。

拓跋翰抬眼，凝睇著霽月的背影，他多次想出口為霽月說話，又擔憂赫連琉會是以更嫉恨她。此時身在赫連府，實在無法，隻要赫連琉不脫手傷害霽月，隻逞口舌之快，也冇法與她做嘴角爭鬥。

說完，霽月陪侍女出了亭子。

若說跳舞，霽月倒是不怵的。如何說，她當年也是西郡公府的馮大蜜斯，父母向來以多纔多藝教誨，琴棋書畫，四藝是必然要當真學習的。作為女子，女紅跳舞，也專門請了長安城的名師教習。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