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第2頁/共4頁]
現在坐在清幽的佛門之地,聽著寺院裡悠遠的鐘聲,苗勝俄然想起兩個字:報應!
有些人家是被抄家滅族,也有漏網之魚做了伶仃飄萍;另有的隻是男人下獄,家中其他人等或被放逐或被冇入教坊司……總之他手頭沾的血太多。
苗明遠被放逐,押送他的衙差瞧在苗勝麵上,一起之上對他也非常照顧,枷鎖桎梏一概不消,但架不住苗勝作孽太多,半道上被人截殺,他連逃竄的機遇都冇有,就被對方剁的臉孔全非,滿身高低到處是深可見骨的傷口,死狀非常的慘痛。
次日一大早,謝府門口便有人特地送來了拜帖。
他一席話,頓時讓孟少遊整張臉都紅透了,謝羽更似聽到了甚麼天方夜譚,就連謝弦都麵露異色:“這……這話但是從何提及?”
“孟藏刀也不至於為了這麼點事兒親身跑來發兵問罪,或許另有彆的事兒。莫非是他陪著蜀國太子來使?”不過他一貫擺出與朝廷勢不兩立的態度,又如何能夠伴隨蜀國太子來訪,實在教人費解。
程旭這幾個月跟著謝弦務實很多,那些有得冇得寒喧都不再首要,開口就直奔主題:“莫非就冇彆的體例脫罪?”他倒冇想著替閆國熹脫罪,而是想要替救閆宗煜出來。
孟藏刀夙來佩服強者,特彆是謝弦,的確衝破了他對女人的認知,當年厚著臉皮以兄長自居,二人除了買賣上有來往,私交也不錯。
謝弦眼神都變了:“不準胡說!”酈山書院之事,都快成她的心結了。枸杞與靈芝不在現場,旁的人又恐不儘不實,她乾脆將小和尚叫疇昔問話。
程智鄰近婚期,本來對三公主就無好感,特彆崔晴對他也是歹意滿滿,每次見麵,極儘諷刺之能事,總要揪著他大肆嘲笑一番,嚴峻傷害了程智的自負心,讓他對婚姻更是毫無神馳。洞*房花燭夜,本來是人生美事,值得等候,但程智卻視如畏途。
苗勝與程謝二人皆故意結,如果他在的話,程旭探監一定順利。但是現在北鎮撫司統統的事件皆有蔣祝代理,他見到程旭,心中已經將他當作了周王將來的舅兄,算是自家姻親,不但派人將他送到了牢房,還特地將閆宗煜提到了伶仃的牢房,好便利他們哥倆敘話。
謝弦冷哼一聲,手指頭恨不得戳到她腦袋上去:“他那裡不輕易了?連個閨女都護不住!”
兄弟倆在府門口相遇,程旭才從恍忽中回神:“咦,新郎倌啊?”
對苗明遠動手的人約莫對苗勝有著刻骨的仇恨,不然也不會泄憤似的將苗明遠砍的臉孔全非。
謝弦翻開之時,眉頭挑了起來:“孟……藏刀?!”這鹽梟頭子跑到大魏來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