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原來如此[第3頁/共4頁]

嶽珍娘細細看過，問道：“姨娘，你們可曾給女人吃過甚麼東西？”

“是，姨娘。”方氏擦著眼淚出去了。

“向嬤嬤起來吧！”

錢玉寧想起方氏說過喝過羊奶的事兒，問道：“向嬤嬤，我如何傳聞你給她們兩個端過羊奶來？”

錢玉寧一下子感覺內心煩躁不已：“這個張氏，又弄甚麼幺蛾子，劉嬤嬤，你去，叫上四個丫環在院兒裡到處找找，看她乾甚麼去了。”

錢玉寧冷著一張臉，道：“方氏，你好大的膽量，竟敢幫張氏埋冇。”錢玉寧指著桌子上的罐子問道：“這是甚麼？”

方氏在中間謹慎翼翼的看了錢玉寧一眼，抱緊了手上的二公子：“姨娘，我們吃的都是大廚房送來的吃食，大豆豬蹄湯，清炒豆角，明白菜豆腐。”

立春答話道：“奴婢在屋子裡和方乳孃一起看顧二公子和三女人，見方乳孃心神不定的老是看著這個罐子，奴婢就走疇昔翻開一看，本來是這個。奴婢方纔聽到了姨娘和大夫的話，說是因為三女人的乳孃吃了甚麼三女人纔會長紅疹子，就想著會不會就是這一罐子東西，就給姨娘你拿過來了。”

錢玉寧問：“另有彆的嗎？”

錢玉寧點了點頭：“不錯，立春，你做的很好，持續回屋去看顧好二公子和三女人罷，劉嬤嬤，你也去，趁便把方氏叫來。”

立春舉起手上的一個土黃色的陶瓷瓦罐，說道：“姨娘你看，這個罐子裡裝的滿是用豆瓣醬醃著的紅辣椒和鬚生薑。”

接過藥方，錢玉寧交給孫嬤嬤，讓她帶冬雪去抓藥。嶽珍娘見事兒已經完了，就說要歸去了，錢玉寧向她道了謝，又喚來夏盈將她好生送了出去。

錢玉寧發落了方氏，嶽珍娘已經把方劑開好了，是兩個方劑，一個是熬水給三女人喝的，一個是熬水給三女人洗身子用的，還從藥箱裡拿出一個白瓷瓶出來，說是藥膏，用熬製的藥水給三女人洗過身子後，就把這藥膏給她擦上，幾日便好。

錢玉寧道：“她服侍三女人倒黴，我已經將她關鄙大家房了。”見嶽大夫有要扣問張奶孃的意義，錢玉寧又叮嚀劉嬤嬤道：“劉嬤嬤你去將張氏叫來。”

聽向嬤嬤這麼說，錢玉寧撤銷了疑慮，腦筋裡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眉目，她每天都是要去看兩個孩子的，這孩子身上長紅疹必定就是這兩日的事兒，看來隻要找到張氏問清楚，她到底吃了甚麼，人嶽大夫這纔好給月姐兒下藥。

方氏點頭：“不是。”

錢玉寧冷哼一聲：“哼，還嫌府裡飯食平淡了，疇前飯都吃不飽的時候倒好了，都是些賤皮子。冬雪，你去奉告劉嬤嬤，叫她和立春好好兒看著二公子和三蜜斯，不準方氏再靠近。方氏，你去內裡廊下跪著，冇我的話兒不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