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好夢難圓[第2頁/共5頁]

月姑帶青山進屋，看那人四十多年紀，在抽屜裡翻出一個油印的名冊，從衣兜摸出副眼鏡，慢條斯理地架在鼻梁上，問道：“哪個村？叫啥名字？”

“我感覺，他們都還小些……等過兩年再說吧。”月姑欲言又止。她本想奉告大哥有關青山的事，話到嘴邊卻又嚥了歸去。“兩個侄子現在那裡上學？”

月姑神采慘白，聲音顫抖著說：“我不明白！”

月姑神情淒然，沉吟說：“這，我還冇當真想過……青蓮從小是個乖孩子，現在成了大閨女，早曉得替我分憂澆愁了。但是，我不忍心奉告她真相，隻想把她當作親生。”

“黃龍埠，存孝大哥。”興善說，

存孝一人在屋子裡，百無聊賴，便翻看桌子上的一摞舊書報。卻發明一張摺疊著的黃色宣紙，上麵工工緻整寫著幾行大字：“重仁義講謙遜建皇道樂土，學大和揚親善倡共存共榮，戰役反共育人建國。”存孝驚奇地看著紙上的筆跡。這是一副春聯，似曾熟悉，卻記不起在那裡見過。

月姑說：“你坐下歇一會，俺給你做飯……烙餅炒雞蛋，如何？吃過飯，再用點藥，然後躺下安息。”

“好好……隻是開春時節，乍暖還寒，我這氣管炎的老弊端，又有點犯。”

春亮歡暢地迎上去，喊著“娘娘”，伸手要吃的。月姑一邊從衣衿裡取出個燒餅塞給孩子，問興善：“大哥？啥時候來的？”

“妹子放心，你大哥，不是你設想的那種小人，見利忘義……我已決定了，不去那黌舍，不當那校長……”

“兄弟哩？一向冇回家？”

存孝說：“大可不必了……妹子給我拿點藥吃，我咋咳嗽得短長呢。歇一夜，明兒去你家鬆林，給妹夫、另有鬆綺，都燒個紙……這是你嫂子特彆叮囑的。然後，我就回家了。”

月姑說：“先生貴姓？”

存孝昂首問道：“這字，誰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