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酒意[第2頁/共3頁]
喝完拿著空盞給妍禧看,又說:“迎杏喝完,再敬王妃一杯,王妃是有身子的人。王妃的一杯叫王爺代飲了,你隻要叫王爺飲,王爺二話不說,你看王爺飲不飲?”
慕容恪拿著酒盞,斜目看妍禧,這妙人兒就是一隻妖精,方纔楚楚不幸。一會嬌憨可意,這會妖嬈動聽,隻恨不能把她捉入懷裡。扯開她的衣裳,看哪一張皮是她的真皮!
大管事也拿了一杯酒來,笑著:“本日是好日子,王府可貴這般熱烈,老奴跟王爺二十年,頭一回看王爺這般高興。老奴以此酒敬王妃,但望王妃給一點簿麵纔好!”說罷一飲而儘。
慕容恪伸脫手去,向妍禧抱去,妍禧被他抱在懷裡了,卻感受有些冰冷,他剛想說聲:“禧兒,彆凍著了――”嘴巴一翻開就嗆著了,最後,他含混地想:我到底抱著禧兒冇有,她如何軟得跟水普通?
隻是,誰曉得是誰欺負了誰?是誰又甘心被誰欺負?
“痛……我痛,我不識得你……你……另有你們合力欺負我。”妍禧眼圈一紅,淚水即漫上來,慕容恪一顫抖,手鬆開了。
豪傑氣短,就是豪傑的缺點和死穴。石閔如此,慕容恪亦如此,若一個豪傑無情無義,鐵麵冷血,便不是豪傑了。
迎杏忙說:“王妃是有身子的人了,不宜喝酒!還是叫王爺代飲罷!”
如此這般,你來我往,幾杯下肚,相淡甚歡,妍禧俄然指指慕容恪手上的花燈,又指他另一隻手上的酒盞,再指指池子,鼓掌說:“如果邊放花燈兒邊喝酒,定是極好玩兒!”
他想起在趙國李農的司馬府插手過的一個豪華家宴,豪族大師們玩曲水流觴的遊戲,大師坐園子裡,一道溪流從上而下,在上放逐置酒杯,任其逆流而下,杯停在誰的麵前,誰即取飲,相互相樂,甚是風趣,不正合了這景象,他向迎杏說:“迎杏,隻空空位喝酒,冇有興趣,我們耍些風趣兒的,叫他們各取一個花燈,將他們的酒放入燈裡……”
妍禧取了一杯酒來,在唇邊略沾了沾。抿了一小口,便遞給慕容恪道:“好酒,恪……恪替我喝了!”
妍禧低頭喝了一小口,辣得呲了牙,慕容恪忙伸手奪了過來,一口飲儘!酒香在氛圍裡流竄,氛圍裡頓時有了暖意。妍禧的那一小口鑽進了喉嚨,直取胸腹,熱氣騰騰的,她的臉隻一會就變得嫣紅,一雙眼睛跟著水汪汪的極是都雅。
妍禧轉眼將方纔的事健忘了,看迎杏豪氣飲下三杯。拍掌歡樂說:“喝酒呀,我也喝!我不愛叫他代飲,我本身喝!”
有親說:這不是恪,不是無敵的慕容恪所為!誰說的?天下豪傑,過得了槍林彈雨,過得了威脅利誘,於美色麵前亦可以是舉頭挺胸的。但唯一過不了的是阿誰“弱”字,梨花帶雨、楚楚不幸是無上利器,挑心撩肺,所向披靡天下無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