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你到處采花,花心死了。”
子寒的嘴角在月光裡微微上揚,表情大好。
重新婚之夜見到她,她一向像隻歡脫的兔子。
原覺得這丫頭會說些詩情畫意的話?
“抱上了!”
“丫頭,你為甚麼叫攝政王皇叔?他是王爺,應當叫王叔纔對?”子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