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家女_分節閱讀_4[第5頁/共5頁]

“看一下菜單吧。”我說。來港後第一次下館子，總要挑一挑。

“對不起……”我能感受她的哀痛，那種痛苦如影隨形，腐蝕心臟，破裂得冇法複合。“周姐，我會找出本相，為統統死去的冤魂。”我稱她為姐，因為尊敬和瞭解。

一樓冇有住戶，之前有家茶餐廳，老闆百口移民後就空著。上禮拜終究被人頂下來，店名改成“肥仔食記”，略翻修後，紅紅火火開了張，從早點到晚餐，十足都做。傳聞食品很隧道，客人川流不息，還吸引一些四週上班的白領，且有日漸增加的趨勢。明天我瞧見隊都排起來了。

“你和阿誰臥底捕快是好朋友嗎？”我還是按捺不了幼年的獵奇。

我下車後，徑直往火線小樓走去。淩晨，暗中還是猖獗。人們在睡夢中，冇有燈光為我照亮。春季的夜，涼如水；春季的風，冷如冰。四周靜得好似一潭死水，我的腳步如履薄冰。孤傲無依的感受像波浪般澎湃，我想轉頭，卻已不能轉頭了。天涯冇有月光，星星寥寥，為年青的冒險唱著孤單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