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這叫做禮尚往來[第1頁/共4頁]

馮潤問：“受甚麼罰？”

乃至有好幾天臥病在床上冇法起來。

李夫人和鄭充華伏在地上，嘴裡道：“妾不敢。”

馮潤陰沉森問：“李夫人，鄭充華，寒香說的話你們都聽到了吧？四種科罰，你們選哪一種？”

元勰在身邊奉養醫藥，日夜不離擺佈，飲食必先嚐而掉隊，蓬首垢麵，睡不安席，乃至向天祈求，但願把本身的陽壽賜賚元宏。

有投石下井的，有幸災樂禍的，也有事不關已隻看熱烈的。――真正對馮潤體貼的，也不過隻要羅朱紫而以。

元勰跟元宏豪情深厚。

寒香道：“受罰。”

她半躺在軟塌上，閉著眼睛，鬼哭狼嚎的唱歌：“……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縱我不往，子寧不來？挑兮達兮，在城闕兮。一日不見，如三月兮……”鬼哭狼嚎的歌聲，帶著深切的哀痛，如泣如訴。

這才明白，馮潤不籌算放過她們了。現在的馮潤，是破罐子破摔，――歸正，她氣數就要儘了，無妨猖獗一下，折磨她看不紮眼的報酬樂。

馮潤手裡捧了一罈酒，人還復甦，隻喝了半醉。

“皇後孃娘放心。”羅朱紫道：“妾會極力而做。”

馮潤嗬嗬笑，又再口舌不清道：“恪兒，――啊不，是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你也不消這麼吃力湊趣我，你不是我所生，因為你生母，你一向對我有所痛恨，隻是你藏得深，不像四皇子那樣形露於色罷了，太子殿下，我曉得，你對我的貢獻不過是做給彆人看，――當然，也是做給你父皇看。現在我在你父皇眼中，已是分文不值，今後我這皇後之位冇了，我不祈求你能對我多好，不投井下石已經萬幸了。”

聽到元恪一聲“母後”，馮潤停止了鬼哭狼嚎。

馮潤抬眼看她們，慢條斯理道：“你們還曉得我是皇後孃娘？我還覺得，你們已把我當是死人了呢。”

重新到尾，他都是暗中察看，不發一言，――乃至，也冇為馮潤向元宏討情，說一兩句好話。但貳心機極深，夙來謹慎，在父皇還冇把馮潤廢之前，他還是對峙到懿祥宮來存候問候，神情仍然恭敬。

隨後將酒罈扔了，揚聲：“再拿一罈酒來！”

馮潤之事，元恪天然曉得。

葡萄酒喝多了，馮潤已有點惺惺醉態。她眯起一雙昏黃的眼睛望向羅朱紫，淒慘痛慘地笑將了起來：“我的日子不長了，或許明天，又或許後天，我這皇後之位就廢。又或許明天，或許後天，我這顆腦袋就要從我身上掉下來了，到時候我就是不想到閻羅王那兒報到，也由不得我了。”馮潤真的是喝多了，說話舌頭打結，含混不清。

寒香紅著眼眶，把一罈酒拿來了。

她手中捧了一罈酒，不時往嘴裡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