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走[第1頁/共2頁]
雙手撐在她身側,微微喘氣。
她在他身下,在他的鉗製之下,果斷地搖點頭。
她咬緊唇瓣,淡然處之,任他如何挑逗也冇有反應。
早晨再來哦
身後被一堵溫熱的肉牆貼上,濕暖的津潤便落在了她頸項裡,一下一下地吮吸舔舐,柔嫩的舌尖劃出的潮濕的圈兒,彷彿一陣陣波紋,在她內心也激起了柔波……
他彷彿並不氣惱,隻是看著她,眼裡有莫名的笑,仿似看破了她的心機普通。末端,忽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吻住了她的唇,同時,埋在她肚兜裡的手一用力,薄薄的肚兜輕等閒易地便被扯了下來,下一瞬,她的盈盈一握便完完整全被他包裹在掌中……
為船上的事?
賣力?她內心一股肝火升起,這話的意義彷彿是她賴著他賣力了?他是多麼勉為其難啊!
不睬!
吻,從唇滑到她頸項,一點一點地吮吸啃咬,又麻又痛的感受炙烤著她的皮膚,她抓緊了身下的褥子,繃直身材,麵色一片木然……
“你可知他是誰?”他漸漸的,用唇形奉告她他想說的話。
她還是點頭。竹公子不簡樸,是她早已推測的事,隻是,與她何乾?又與他何乾?冥烈和竹公子都不過是她萍水相逢的人罷了,聽誰的,不聽誰的,信賴誰,又不信賴誰,與她而言,冇有辨彆……
――――――――――――――――――――――――――――――――
初時,她冒死掙紮,乃至用力去咬他的唇,但是,當她發明統統都是徒勞,他高大的身材壓在她身上如山一樣壓得她不能轉動的時候,她乾脆挑選了放棄,任他作為,隻是滿身生硬地冇有反應,如冇有靈魂的乾枯軀體。
她肝火沖沖地轉過來,和他正麵相對,手指用力在他胸口寫下兩個字:不必!
還是不睬!
船上甚麼事?她已經健忘了!乾脆閉上眼睛裝睡覺。
她的冷酷,毫無不測埠換來了他的熱忱。
“畫兒,跟我走。這裡不簡樸。”他無聲地說著。
他發覺到她的麻痹,微微的停頓,而後卻更加過火起來……
居高臨下地凝睇著她,眼眸裡因情動而多了畫樓未曾見過的纏綿悱惻,那薄唇,也因吻過以後,而更加素淨津潤……
終究,他的手停止,他的吻,亦停止。
畫樓不逃,不避,仍舊任他所為,如木頭普通,繃直生硬……
他始終置於她肚兜裡的手又開端畫字:彆鬨!乖!
趁著他低頭看她的刹時,又持續狂畫:你隻是解藥!彆賴著我!
而他,卻已不是之前安靜如水的模樣,微重的呼吸和身材的竄改,都在表白他已經情動,畫樓乃至已經感遭到本身腿間有生硬而熾熱之物抵著,她直瞪瞪地盯著帳頂,反正已經產生過一次,不介懷再有第二次,如果他喜好“強/奸木頭”的話……